許夫人拿起一瓶,朝白遙身上小心倒去。女鬼神色一緊,她聞不見,所以無法確定是不是汽油一類易燃物品。
藍寶拉了拉她的衣袖,隨後張大嘴指了指他的口中。女鬼不解什麼意思。
藍寶焦急的又指了指許夫人手上液體,再指了指自己喉間。
女鬼仍舊不懂,但她卻因此想起了先前許延說的,那些前來驅邪的先生身上不見傷口,但流血不止,然而又都沒有一個暴斃而亡。
那麼許夫人往她們身上倒的,就應該是血了。
許夫人這樣做,恐怕是為了嚇走這些前來驅邪的人。
次日大早,當白遙幾人滿身是血的出現在客廳時,許家人明顯有了心理準備,並不驚訝,只是嘆氣,景象又如前幾個先生一模一樣。
「要走的話,我們不阻攔。」許延說。
白遙笑:「可沒說要走,我一向膽大,對不解的事情更是好奇,所以不弄明白我睡不著。」
許夫人喝茶的手一頓,將茶杯輕輕放下。
「衣服髒了,許老爺家中還有沒有多餘的衣服可以一換?」
「有,有的。」許延忙道,讓許夫人帶著她們前去換。
待她們走後,許秦林對自己父親道:「爸,我看這幾個人也許真有點本事,多留幾天,萬一真驅邪成功了呢?」
許延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花花腸子用在別的女人身上也就算了,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你動了她們,就可以考慮離開許家了。」
許秦林陪著笑,心底卻在暗罵。他留在許家無非就是想趁人少時,送這個老不死上天,到時候許家的一切將都會悄無聲息的成為他的了。
換好衣裳後,許夫人便準備帶她們回去客廳。白遙看著她的背影道:「夫人昨晚睡得還好?」
許夫人腳步停下,笑著回應:「昨晚沒做噩夢,少有的睡得很好。」
「我們也睡得很好,多虧了夫人。」白遙說。
許夫人捉摸不定她是什麼意思,便只笑笑。
白遙乾脆戳破:「昨晚夫人灑在我們身上的,應該不是人血吧?」
許夫人眼神微變,掃過三人,知曉她們已經猜到了,冷笑:「當然不是,牲畜的而已。」
「就是說嘛,殺人的話,這些年警察怎麼著也該查到夫人你的身上了。」白遙道
許夫人嘆了口氣,輕笑,轉而好奇道:「我的符咒一向沒出過問題,你們是怎麼發現的?」
白遙:「人在江湖,總得有些傍身的左道,就不便告訴夫人了。」
玉玲兒問她:「你為什麼要用符咒擾亂許家呢?」
「擾亂?」許夫人笑,天大的笑話都不如這句話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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