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寧,她……」白遙慢道,腦中飛快思索,「她很崇拜我,要拜我為師那種。」
說著很肯定地挑眉,深信不疑。
女鬼淡淡笑著,聽她胡編亂造。
「拜你為師?」沈宴笑,「你會什麼?」
「那可多了,比如噴個火,連翻十八個跟頭,頂花傘,踩高蹺等等,這些沈玉寧可都不會吧,拜我為師絕不虧她。」白遙說。
「哎,我還會算個命,要我幫你算算,你這腿什麼時候能好起來不?」
沈宴語氣平淡:「不用了,命這個東西,我不信。」
「賺大錢的老多人都信這個,一命二運三風水,這些要是把握住了,生活如魚得水啊。」白遙說。
「如魚得水……多點麻煩不好嗎?」沈宴道。
紅綠燈路口,車子緩緩停住,一秒又一秒地倒數時間。
白遙真是不能理解他們這些有錢人的思維,平平順順的多好啊,那可是上乘命。
「對你們這樣的有錢人來說,麻煩就是挑戰,讓你們越挫越勇,所以不怕。但對普通人家來說,你們無關緊要的輕如鴻毛的問題,壓在他們身上,就是摧垮一個家庭的泰山。」白遙很滿意自己的博學,「這話可不是我說的,一個負責搬運馬匹的史前學家說的。」
史前學家?搬運馬匹?玉玲兒看眼雲清,雲清也搖搖頭。
女鬼極輕地嘆了口氣,沈宴輕聲笑笑。
司,掌管之意。馬,馬匹。遷,遷移。
也是沒錯。
玉玲兒忽然明白過來,但她記得那句話的意思與白遙說的完全不一樣啊?
後半程的談話,不知為何,白遙覺得輕鬆了許多,沈宴不再話裡有話,倒像只是尋常的聊天而已。
到了地方,車子停下,沈宴向外看去,一家普通的連鎖酒店。
道過謝,幾人下車。沈宴回頭往後看去,后座最左側,那裡空無一人。女鬼笑,從他與白遙的談話閒扯到無關緊要的事情上時她就知道了,她這個弟弟也聰明得緊。
酒店大廳,四五個警察等在那,不時抬起手腕看看時間。直到瞧見白遙幾人時,其中一人輕咳示意,向她們走近。
白遙正為免費蹭了車,省了十幾塊車錢而高興,就被眼前壓過來的藍色身影一句話打斷:「認識許舒言女士嗎?」
白遙疑惑,玉玲兒和雲清也感到奇怪。女鬼看著他身後靠過來的警察,明白他們專程是在等白遙幾人。
許夫人死了。
問詢完,白遙腦子暈暈的,卻很清楚地記得警察的那句許舒言死了。她不怕被拘留,因為自認清白。只是沒有想到許夫人居然會是這個結果,若不是自殺,兇手就一定與許延脫不了干係。
死因尚不能確定,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傷痕,也無中毒跡象,器官完好未曾受損。拘留她們則是許延報的案,經過查證,許舒言帳上曾向她卡里打過三十萬。
三人被分別關押,監控時時對準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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