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厲害呀。」
「張口閉口坐.台女,明里暗裡都在貶低,無非是把陳男男當做消遣,從沒看上她的身份而已。」
「如果今天是個名門貴女、富家千金看上你,你還有這麼強的所謂家庭責任感嗎?」
「你還能等得到別人來逼你離婚?」
「本質就是個人人喊打的負心漢罷了。」
「怕是髮妻不肯離,你都恨不得要毒死她,馬上另迎新婚了吧。」
「還在這跟我扯什麼捨不得妻子,捨不得孩子的。」
「你要真捨不得,能出軌?能弄大人家肚子?能幾萬幾十萬的把夫妻血汗錢往人家兜里塞?」
不過是權衡利弊後決心丟掉的一顆棋子。
連給章羌3k/月的工資都不樂意,這會兒倒是給人買房買車都不含糊。
雙標的夠嗆。
謝序寧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
方惜亭看那狗東西真情實感了,對方對待感情問題,倒是一貫純真的很。
覃貿突然投案自首,這事必然還有內情,但方惜亭今天不想問,也問不出來。
貓兒話鋒一轉,倒是旁擊側敲起來:「你說陳男男是你殺的。」
「行,我們先假設人就是你殺的。」
「那麼當天是出於什麼契機,你到了案發地點,又起了什麼衝突,導致你動手殺人的?」
覃貿支支吾吾,努力回憶:「那天,是晚上。」
「陳男男突然給我打電話,說章羌不在家,讓我過去。」
「我本無心再和她糾纏,但又想再談談孩子的事情,所以匆匆赴約,」
「誰知一開門,她穿著件婚紗,說我再不離婚,她就要鬧到我孩子的學校里去。」
「我好說歹說,就差跪下來求她放我一馬,可她得寸進尺,怎麼都不同意。」
「那時逼得我實在氣急,倉皇之下隨手在桌上摸了把刀,衝進去就瘋狂往她身上捅。」
方惜亭適時打斷:「是按在地上捅的?」
貓兒調子轉了個彎:「還是床上?」
「或者沙發上?」
覃貿整個人都有些細微的抖,像是在努力回憶:「好、好像是按在床上。」
方惜亭微微挑眉:「好像?」
覃貿胡言亂語的解釋:「那天晚上我太緊張了,也很害怕,有……有很多細節都記不清楚。」
方惜亭假意放他一馬:「情有可原。」
「那後續呢?」
「她人死了,你又是怎麼處理屍體的?」
覃貿哆哆嗦嗦:「就,就是。」
「用行李箱和編織袋把她裝起來,然後扔到烏鴉山後山的山澗里。」
方惜亭:「行李箱和編織袋,怎麼裝的?」
覃貿:「就是把婚紗脫下來,然後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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