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城裡路上，霍司謹開車，霍司爵和霍司晨對紅毛小殭屍提問。

「你哪裡來的？」

紅毛小殭屍似乎聽懂了，點了點腳。

霍司晨性子急：「說話！我又不是殭屍，我不懂你們殭屍的肢體語言！」

紅毛小殭屍眨眨眼，忽然扭頭看向被霍司爵抱在懷裡的崽崽，那叫一個委屈巴巴。

但他沒哭，也沒告狀，而是不太熟練地說話。

「地……地下！」

崽崽看看兇巴巴的三哥哥，又看看委屈巴巴的紅毛小殭屍。

「三哥哥，他還不太會說話。」

霍司晨：「……」

崽崽又補充一句；「三哥哥，崽崽問過他了，他死的時候四歲了，所以現在是四歲。」

霍司爵幽幽出聲：「那得看看他死了多少年了！」

崽崽忽然覺得二哥哥說得有理，於是問紅毛小殭屍。

「你死多少年了？」

紅毛小殭屍抬頭看天花板，眼神茫然。

這下不用崽崽解釋，大家都懂。

紅毛小殭屍自己都不知道。

霍司爵又問：「你還有家人嗎？」

霍司晨麻溜補充：「就是家裡還有別的殭屍嗎？」

紅毛小殭屍轉了轉血紅的大眼睛，搖頭。

霍司晨瞧著哼一聲。

「我估計也沒有，不然他這么小一隻他家長也放心讓他出來到處亂跑嚇唬人？」

最後到第一醫院時，幾乎什麼都沒問出來。

霍家三兄弟決定先去帶小殭屍拔牙，反正是小殭屍自己堅持的，和他們沒關係。

顧戚風原本在霍氏集團那邊，因為霍沉令被誤會懷孕了去看熱鬧，結果被揍的鼻青臉腫。

但他依然樂得不行。

「哈哈哈！霍大總裁你也有今天！」

霍沉令還有些頭暈目眩，而且休息很不好，所以沒敢回家，怕家裡四個孩子擔心。

鼻青臉腫的顧戚風樂得見牙不見眼。

「哈哈哈……果然崽崽來了歡樂多！」

霍沉令危險眯眼：「那我馬上給莊園那邊打電話，讓崽崽給你一個更全新的體驗？」

顧戚風：「……這個……哈哈哈……大可不必！」

霍沉令已經準備休息，顧戚風也準備走人。

手機響了，霍司謹打來的。

「司謹，怎麼了？」

霍沉令一聽是大兒子電話，稍稍揚眉，示意顧戚風開揚聲器。

顧戚風笑著開了揚聲器，電話那邊傳來霍司謹沉穩的聲音。

「顧叔叔，你在醫院嗎？」

第一醫院距離霍氏集團不算遠，顧戚風笑著接話。

「在醫院附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