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想到先生家裡兩個非人孩子，還有精怪動物，默默閉嘴。

霍沉令拍拍他肩膀，拿了車鑰匙下樓去學校。

到小兒子學校後，霍沉令並沒在班主任周叢辦公室見到小兒子。

周叢笑著解釋：「霍先生，我們昨天考完，今天一早考試成績就出來了，上午講解考試試卷，下午孩子們自由活動，司晨和陸淮跟我說去幼兒園那邊看他們弟弟妹妹，我親自送他們過去的。」

霍沉令道謝：「謝謝周老師。」

周叢擺擺手：「霍先生，這是司晨的試卷，您先看看。」

辦公室里現在就他們兩人，霍沉令接過試卷仔細看。

三年級三門主課，語數外。

小兒子語文二十八，數學四十七，英語二十五。

加起來正好一百分。

霍沉令面無表情看完數分，聲音冷的班主任周叢都有些怵頭。

「周老師，我能看看班上整體分數嗎？」

萬一是這次題目比較難，所以小兒子才考的這麼差呢？

等看到班上好幾個數英雙百，語文從九十二到九十八都有的分數，霍沉令幾乎窒息。

周叢能理解霍沉令的心情，畢竟他看到試卷的時候也驚的目瞪口呆，以為自己改錯了。

於是又仔細過了幾遍，最後還是……沒能多出一分。

「霍先生，司晨前半個月每次作業都做得很認真，而且正確率在百分之九十五以上。」

這也是霍沉令百思不得其解到自閉的原因。

「司晨活潑好動，這段時間作業在他上學之前我都會過一遍。並沒有仔細檢查，但也看到正確率不錯，但是這分數……」

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周叢又咳嗽一聲：「霍先生，家裡最近有發生什麼大事嗎？」

這是周叢能想到的唯一原因，畢竟考試的時候隔壁班班主任老師監考，說霍司晨並沒有在考試的時候打瞌睡，甚至下筆如有神。

霍沉令搖頭。

周叢：「……」

四目相對，彼此尷尬。

而讓兩人彼此尷尬的罪魁禍首霍司晨正滿臉焦急地在幼兒園後院草坪上轉圈。

陸淮看著感覺自己都要暈了。

「司晨，你這麼轉下去也不是辦法。」

霍司晨當然知道不是辦法，試著提議。

「陸淮，你說我現在回去再考一次怎麼樣？」

陸淮無語：「周老師不會同意的。」

霍司晨如喪考妣。

崽崽和將思衡排排坐在旁邊的台階上，仰著小腦袋瞅著愁眉不展，神色焦急的霍司晨。

崽崽問：「三哥哥，這次不能再考了，可以下次考吧？」

陸淮解釋：「這次是期中考試，班主任老師到時候會把每個學生的成績發給各自家長的。」

將思衡眨眼：「陸淮哥，一般什麼時候發給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