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兩小進了衛生間挨個隔間查到,霍司晨在最最裡面儲藏室里找到窩成一團的兔黑黑。
「兔黑黑?」
他抓住兔黑黑後頸肉一把將兔黑黑撈起來。
霍沉輝和陸淮同時皺眉,霍沉輝先開口:「它喝酒了。」
陸淮點頭:「好濃的酒味,裡面還摻了東西。」
霍沉輝和霍司晨同時看向他:摻了什麼?」
陸淮搖頭:「我不知道,但是兔黑黑是千年精怪,普通的酒肯定不會醉成這樣。」
霍沉輝下意識開口:「是屍油嗎?」
陸淮眼皮一跳,仔細聞了聞,眼神沉下來。
「是。」
霍司晨怔住:「兔黑黑喝了摻了屍油的烈酒,所以醉成這樣子?那它有沒有生命危險?」
陸淮搖頭:「暫時應該沒有,但是它這個情況……」
霍沉輝想到還在醫院搶救的張子安將兔黑黑接過來抱著:「我們先去市中心醫院,然後帶兔黑黑回家。」
霍司晨和陸淮同時開口:「大伯(爸),崽崽和小將都受了重傷,暫時先別去找他們。」
霍沉輝笑起來:「我知道。」
霍沉輝跟周叢和高婷打過招呼帶著兩個孩子趕往市中心醫院,張子安已經從急救室出來,不過暫時沒脫離危險,轉入ICU觀察。
陸淮準備再起卦給張子安算一算時被霍沉輝握住了手腕。
「小淮,我記得冥胥說過你目前一天最多算三掛,已經用了兩掛了,張子安這邊先別算,以防萬一。」
畢竟背後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寧家邪術師門,那些可都是亡命之徒。
比起寧博兄弟三人更難對付,因為寧博兄弟三人在人前都文質彬彬,而亡命之徒為了利益,無所不用其極。
陸淮沒有遲疑放鬆身體:「爸,我記著了。」
霍沉輝這才收回手,他找醫生問具體情況,將兔黑黑放到了霍司晨懷裡。
霍司晨和陸淮站在走廊外等著,兩人心情都很低迷。
霍司晨忽然看著陸淮:「陸淮,如果,我是說如果……」
陸淮斬金截鐵打斷他的話:「司晨,沒有如果。」
霍司晨皺著眉頭:「陸淮,凡事都有萬一,你看崽崽那麼厲害,依然會受傷,我們雖然姓霍,可也會被人算計,哪裡會沒有如果?」
陸淮依然果斷沉穩,完全不像一個小學三年級的孩子:「我們就不會有如果,事情一定會完美解決。」
霍司晨眉頭緊皺,沒了平時的活潑。
陸淮看著很不舒服,他喜歡霍司晨霸道脫跳的樣子。
「司晨,張子安說的那些事你做過嗎?」
霍司晨毫不猶豫搖頭:「當然沒有,我又不是神經病變態。」
陸淮笑起來:「既然沒有做過,為什麼會有如果?」
霍司晨嘆氣:「這還不是因為那些混帳邪術師手段變態毒辣,我這是怕有變故……」
若是以前,霍司晨根本不會想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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