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時間的何初喃是完全投入的,她儘可能把所有的思維和理性調動起來,試圖讓自己成為高效高能的永動機。
這幾乎成為了她的本能。
在無休止解決掉手頭積壓的所有文件後,何初喃才起身,倒了一杯溫水,慢慢喝著。
近下午的時間,日頭已經沒有那麼猛烈。
她站在落地窗前,百無聊賴地翻看著手機。
陳靳言從黑名單放出來後,總是刷著自己的存在感,有事沒事的便會給她發著消息。
幾小時沒見,他陸陸續續也發來了幾條消息。只不過何初喃一直沒有看手機,也存了些刻意晾著的心思,她覺得和陳靳言的路要走的緩一些。
畢竟人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多吊著他一點。
但也不能愛得太明顯。
患得患失、卑微求愛的男人才有意思。
陳靳言消息發得不算頻繁,即使沒有得到回應,隔段時間也會說一兩句。
兩點十五分,他說:喃喃,今晚你想吃什麼?
兩點五十七分,他說:下班了我們一起去超市買些東西好嗎?我去接你。
三點四十九分:喃喃,今天有些乾燥,多喝點水。
後面一直到現在也沒有消息,大概是他在忙自己的事情,畢竟昌黎那樣規模的公司體系,大概處理起來不太容易。
何初喃盯著他最後一條消息,緩緩地蹙眉,越看越覺得不對勁,怎麼這麼像家長給託兒所的小孩發的日常關照。
一副長輩的口吻。
何初喃指尖在鍵盤上敲擊,說:陳靳言,我不是小孩子。
她抿了一口水,心裡想著,她明明自己會喝水。
陳靳言的消息回得很快,他說:好吧,可是我還是想多找點話和你說。
何初喃低頭,唇角溢出笑意。
那喝水的話題找完了,他還能找什麼別的話題。
吃水果還是補充維生素。
何初喃笑著打字:你難道不工作嗎,怎麼一直有時間發消息。
陳靳言拍了一張照片來。
整潔的黑色桌面上,有序地放了許多文件,高高低低累在一起,陳靳言的辦公室看起來採光很好,斜陽照射入內,照片右下角,陳靳言的手指格外搶鏡。他說:工作很多,但還是想給你發消息。
照片裡陳靳言手背冷白,青色的血管明顯,手指格外細長白皙,日光下幾近透明。
很少有人能憑手透露出這樣強烈的性張力。
何初喃靜靜看了一會。
覺得自己下次應該找個機會,摸一摸。
陳靳言的消息接著傳來,他問:那可以告訴我你今晚想吃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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