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本冰涼的手確實漸漸溫熱下來,冬季冷,她的手這麼冰,會不會受涼?
姜昱淮放不下心,把被子給她蓋到脖子下方,又起身去抱了一床絨被下來,嚴嚴實實地蓋在她身上。
「我不冷。」蘇婧歡只是習慣性的手腳冰涼,其實被子很暖和了。
但是姜昱淮才沒聽她解釋,終於強勢起來,就要給她蓋著,然後又掀上鮫紗,假裝睡去。
一連好幾晚,他終於有了藉口去碰蘇婧歡的手。
不知道從何開始,有了「夢遊」「睡覺不安分」的習慣。
蘇婧歡睡的不算沉,偶爾夢中感覺有小狗鑽進她被窩,下意識睜眼一下,眼前漆黑一片,但胸前的觸感格外真實。
姜昱淮睡著了,但頭靠在她的頸窩,親密無間,隱隱還能聽見他微小的呼吸聲。
沉穩的檀香氣息在鼻息間竄來竄去,她身體有些僵,不知道怎麼辦。
姜昱淮何時夜晚睡著這般不安分了?以前也沒這樣啊。
但是她對姜昱淮有十足的信任,根本不會想歪,她純純以為他白日裡在軍營處理公務累了,所以晚上才會鬆懈下來。
不自覺的睡歪。
直至某晚,家人坐在一起談笑風生,她早早回房洗漱,出來時,看見姜昱淮一人飲酒,面色帶著絲絲憂鬱。
借酒消愁?
蘇婧歡走過去關心幾句,也將玉瓶推的更遠些,姜昱淮的臉泛著不自然的神奇,雙眼迷離。
醉了?她想。
「夫人。」
「我可以親你嗎?」
那夜,他偽裝已久的面具徹底撕破,緊緊扣著她手腕,在她耳邊一字一句訴說。
蘇婧歡雙眸閃過一絲吃驚,但她來不及想,來不及說,所有的話被堵在喉嚨里。
本來相敬如賓的兩人,今晚徹底打破了隔閡,抵死纏綿。
一月余,姝月公主與逸王殿下的大喜之日,她覺得身子不爽,沉沉睡醒後,府醫診脈。
竟已經有了身孕。
姜昱淮高興壞了,那夜也沒睡著,纏著蘇婧歡,吻她眼眸,鼻尖,眉心,怎麼都不膩。
孕期,他對她的照顧總是無微不至,寵著,慣著。
兩人的感情確實越來越好,之前的相隔的冰牆慢慢融化,日常也親昵起來。
孩子出生,蘇婧歡吃了不少苦頭,她睜眼看見的第一個人,依舊是姜昱淮。
他就坐在床邊,一直牽著她手,眼底一片青灰色,他沒休息好,心一直是懸著的。
「夫人,以後不生了。」
他沒想過其他,開口第一句便是這個。
姜昱淮從未去追求孩子的性別,無論男女,這一胎出生,他也不會再讓夫人受半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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