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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這個時候,柏萱才能將這個人和傳言中的冷酷無情掛勾。

見他又停頓,忍不住小聲催:

「問到了什麼?你說快點。」

她可真是,一點都不怕他。跟他說話,從沒有低姿態的時候。

如果有,那也是假的。

謝衡今天寫了很久的案卷,脖子和右手都很酸,他換上左手攤開案卷的手抄備用版。

「這人抓到有段時間,斷斷續續問清楚了與他們接觸的人是七皇子的貼身侍衛。除了人證,他們還偷到了侍衛的腰牌。」

做慣了髒事的老江湖,偷東西並非為錢,而是握個把柄在手保命。

即便七皇子悄悄弄死了侍衛,有他們的特質腰牌和犯人口供,七皇子難以洗脫嫌疑。

「你身邊的那個婢女,已經死了。這是從妙音閣的那個小二嘴裡問到的。」

柏萱微微擰起秀氣的眉,真的是七皇子,這就棘手了。

「知道了,你看我幹嘛?」

謝衡目光筆直看著她,半是認真半是隨意地問:

「我有點好奇,你什麼時候得罪七皇子了?」

七皇子,屬於五皇子一派。

到了現在,謝衡可以確定一點,他的夫人,真的和五皇子有些糾葛。

柏萱不知道謝衡是重生的,沒了她的記憶但寫了張紙條。這人無論發生什麼,都鮮少顯露真實的情緒。她看不懂他,只當他是順著兇手問動機。心道,就今天這一天,她得罪的人多了去,包括眼前這位。

至於七皇子,她可沒主動招惹,純屬哥控找茬。

「這個問題,你得去問七皇子。有些人內心扭曲,就是沒得罪,他也想害你。實話跟你說,我同七皇子,連話都不曾講過一句,我哪曉得他為什麼發瘋。」即便是之前的她,也只與宋君瀾有過幾面之緣。

七皇子發瘋,她雖猜到了理由,可這理由能說嗎?

當然不能,謝家是太子一脈,與五皇子是死對頭。但凡沾上宋君瀾,在太子殿下眼裡,都是大忌諱。萬一他們懷疑她和原著一樣,嫁進謝家有不良目的,那她可能熬不到和離,就會被悄悄弄死。

真是有苦說不出。

柏萱越想越氣,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好像自己遺漏了什麼……對,紅杏,她反問謝衡:

「妙衣閣的店小二,你把他抓了?」

張富是七皇子的人,不可能輕易說出殺死紅杏的事,除非被抓住,不得不開口。

終於反應過來了,謝衡也沒藏著掖著,一併道出:

「沒抓,只是找到他家去問了情況。他交代的就這麼多,我倒是還想問點別的,可他突然死了,背後中箭。」

紅杏的事是張富主動和盤托出,紅杏泄露主人家行蹤,事情敗露後,還敢找上門,他們當然要趁機殺人滅口。謝衡聽得犯困,想再問問七皇子為何針對柏萱,張富便死了。和那晚一樣,應該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兇手可以確定是七皇子,但以目前的情況,將其對簿公堂的作用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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