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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故事Jason曾問母親:「有錢人都這麼封建嗎?我是庶子,我爹也照樣疼我啊,是不是因為我們還沒他們那麼有錢。」

Jason的母親狠狠敲了敲他的頭:「你在說什麼屁話,真要論,老娘不是二房,而是正兒八經的續弦,我看你不是庶子是豎子。」

後來Jason和林雲起成了很好的朋友,疫情最嚴重的時候,他一直在林雲起的小公寓賴著,好一日三餐按時吃上飯。Jason知道他這個人雖然冷言冷語的,但是心只對自己硬,對朋友都很軟。

Jason覺得現在很像某種經典鬼故事的開頭,有人在山中迷路,跟著突然冒出的好心人走,途經野墳堆的時候,好心人突然指著某個墓碑詭異一笑,說:「我到家了。」

墓碑上端端正正地刻著沈皓兩個字,底部已經生了青苔,祭台上既無鮮花也沒有瓜果。

給生人立碑,該是多麼決絕的恨意。

好在林雲起沒有抓著他化作一縷青煙,只是笑著問他:「你見過自己的墓碑嗎?」

「哥,對不起。」

「你有什麼好道歉的。」

「你還恨他們嗎?」

「你說劉文忠和沈茹雲?」林雲起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在剛開始的那些年裡,我一直在努力不再愛他們。在這件事上,沈茹雲和我都是受害者。」

沈皓的人生前十幾年都很順利,所以他常常覺得許寧夕那些杞人憂天的想法又傻又可愛,比如在考試成績出來前不能說自己發揮得好,仿佛只有不抱期待,才能偷偷留住生活給她的驚喜。

但他從來不這樣想,生活已經穩定得讓他覺得無聊,沒什麼能讓他低頭,更不用說給他致命一擊。

直到那天在自家車庫前,母親開著車,猛烈地沖向他,然後撞斷了他一條腿。

他感受過沈茹雲曾經的愛,所以更清晰地感受到那迎面而來洶湧的恨。

倒在地上的時候,他天真地以為是車失了控,直到聽到沈茹雲下車拉著劉文忠的領子,指著他的臉質問:「他到底是你和誰的野種。」

他被推進了醫院,上了手術台,然後被安置在充滿著消毒水味道的私人病房,除了按時來查房的醫生護士,沒有親人來看他,沒有手機,沒有訊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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