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夠了,該放香菜出鍋了。」水雲落是三姐妹中最小的,脾氣也最溫和。
「大姨,你不要再瞎指揮了!」洛望舒坐在一旁的板凳上,懷裡抱著一盆草莓,嘴裡鼓鼓囊囊。
二姨則安安靜靜地在一旁備菜,不時抬頭跟著笑一聲,實則是笑話大姨的手殘。
至於虞溱,抱著吉他給她們彈奏背景音樂。
菜不一會兒便做好了,飯桌上其樂融融,大姨和二姨還會因為學術問題不時爭吵幾句。
虞溱和洛白榆關係好,坐在洛白榆旁邊,和他咬耳朵。
「前幾天我在醫院見到了你上次來帶的那個同學。」虞溱想起什麼便說什麼,順嘴道。
「於晚?」不假思索,洛白榆說出名字,夾起菜花的手卻停滯了一下。
「對,就是那個女生,從神經外科出來。」
「她怎麼了?」聲音微微發顫,不明顯,但熟悉洛白榆的人知道,他在害怕,也在緊張。
虞溱自是聽出了洛白榆嗓音的異常,也看清了洛白榆眼裡難以掩飾的著急和擔憂,「小舅舅以為你知道。」
若是早知道洛白榆不知曉,他也不會說,那個女生不說,便是不想讓洛白榆知道。
但已經說了,也只能說完。
「不用擔心,我問過了,只是顱內有陳年淤血,現在發作了,醫生已經開了藥,一年半載便會散了。」
「顱內淤血?」大姨插話道,「多長時間的?喝藥散不了還是要做開顱手術。」
「所以她現在喝藥也不一定能好是嗎?」洛白榆心裡更慌。
「這得看病人的實際情況,有沒有機化,有沒有骨化,不過醫生給開了藥,那情況應當不是很嚴重。」二姨接話道,「別聽你大姨瞎嚷嚷,就會嚇唬小孩子。」
「誒,我哪嚇唬星星了,你別信口雌黃。」
眼見又要鬧起來,水雲落出聲問道,「你們說的這個小同學,腦子裡怎麼會有陳年淤血?」
虞溱搖了搖頭,「不清楚,我就隨口問了一下同事。」
不過是一個只見過一面的陌生人,這還是看在星星的面子上。
但此刻看星星的樣子,他有點後悔當時沒有問清楚了。
星星看起來,很在意這個女生。
「聽了半大天醫學術語,你們說的這個主人公,到底是誰?」佫聞聲坐在對角,剝了一隻蝦放進水雲落碗裡,男人收斂一身氣勢,面容帶笑,此刻看起來就是一位平常人家的丈夫和父親。
「是星星的同學,叫於晚。」虞溱回話道。
「於晚?」今日第二次聽到這個名字,不算驚訝,佫聞聲微笑道,「是星星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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