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為他出頭，他居然打自己？

「你什麼你？」

黃小天瞪眼呵斥道：「還不向張小姐道歉？」

「我……」

方研覺得屈辱。

「道歉！」

黃小天冷聲呵斥，威脅意味更濃。

方研心裡一驚，知道自己得罪了惹不起的人，更清楚黃小天以及黃家在京城沒什麼能量背景，媽的，老娘就當被狗睡了吧。

「對不起。」

轉身，方研屈辱的向張雅婷低下了頭。

「你應該向秦醫生道歉。」

張雅婷冷冷道。

「唰！」

方研臉更白了幾分，緊緊咬著紅唇，那種羞辱，那種恥辱，難以用言語來形容，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有一點會被逼得向秦世明低頭認錯！

這個被自己拋棄的垃圾，他居然踩到了自己頭頂之上。

「對不起！」

心中有萬千屈辱，在黃小天眼神威脅下，方研不得不低頭，把這股恨意藏在心裡，慢慢發酵、變濃。

這個仇，她記下了。

「我們走吧。」

秦世明沒有多看方研一眼，轉身與張雅婷、田欣兒離開了，三人一起去了二樓包間，剛剛張雅婷就是找天上人間負責人要包間去了。

她是大明星，自然要注意私密性，在大庭廣眾之下，束縛太多，容易被人誤解。

「秦世明，老娘不整死你，我就不叫方研！」

盯著秦世明離去的背影，方研死死咬著門牙，在心裡發誓。

「走走走，趕緊走。」

黃小天沒察覺到方研情緒變化，拉著女人就走。

「寶貝兒，對不起，剛剛我也是無奈之舉，打疼你了嗎？對不起啊。」

離開天上人間，黃小天開始向方研道歉，又給自己找了一個藉口，「這個張雅婷很不一般，她是海港城張家的人，所以得罪不起。」

「不過你放心，今天這個仇咱們記下了，回頭我一定動用我全部的關係、人脈為你討回公道。」

「哦。」

方研淡淡應了一句，心裡卻是冷笑不已。

她是打心眼裡瞧不上黃小天，空有一張好看的皮囊，能力不行，吹牛第一名，全靠一張嘴坑蒙拐騙，什麼寶貝兒，什麼親愛的？

啊呸！

不還是饞老娘的身子？

但目前不是翻臉的時候，方研得忍住。

「走，我先帶你回家，你好好泡個熱水澡，我親自給你貼面膜。」黃小天眼裡閃過一抹淫邪。

方研心說果然，這混帳就是想睡自己，偏偏那方面能力一般，連及格線都達不到。

不過，方研依舊忍著。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被睡一下又能怎麼滴？蘿蔔拔了坑還在不是？

兩人各懷心思的走了，而另外一邊，秦世明也全然沒把方研、黃小天放在心上，在張雅婷、田欣兒的帶領下，見識到了天山人間二樓的奢華。

硬體設施就不談了，絕對頂級，關鍵二樓的服務員，全是清一色旗袍美女，高開叉低領的那種，讓人時時刻刻都在欣賞靚麗的風光。

天山人間，這名字就透著不正經啊。

但秦世明是見過市面的人，短暫震驚後便恢復如常。

「秦醫生，剛剛那兩人你認識？你們有過節？」

張雅婷還沒忘記方研、黃小天，想著替秦世明出口惡氣。

「算是吧，無所謂，我沒把他們放在心上。」秦世明搖搖頭，不想提方研，目前方研不會讓秦世明感覺心痛，只會覺得噁心。

人，怎麼可以變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