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的實力，要養一條比我厲害的狗，更容易。」

說著，馮彪饒有意味的掃了一眼旁邊的江風，「比如，這條狗比我猛多了，還年輕，更有背景。」

「你不用在我們師徒之間摻沙子上眼藥。」

江風雖然年輕氣盛，易衝動，但腦子不笨。

「你這點小伎倆，我師傅能看不穿？哼！」

馮彪心中計劃落空，也不惱怒，「說吧，兜這麼大的圈子，動這麼大手筆，不會真的只是向我顯擺你的肌肉有多強壯吧。」

「首先，要對付你，不用太麻煩，你別太高看自己；其次，我沒必要在你面前秀肌肉，收拾你，很簡單。」

秦世明發現馮彪真的很聰明，不愧是七零年代的大學生，不愧在天海摸爬滾打了三十多年的土皇帝，的確有過人之處。

「我呢，也的確有問題要找你核實一番。」

頓了頓，秦世明問道：「你與南越國境內大毒梟狄龍是什麼關係？」

「狄龍？你也知道此人？」

「我問你答，希望能合作愉快，而不是你來質問我。」秦世明劍眉一擰，「我這人脾氣不太好，更沒什麼耐心，別來挑戰我的底線。」

「我當然認識狄龍，手底下那麼多場子，那麼多癮君子，我怎麼會不認識狄龍？說關係，買家和賣家的關係，連朋友都談不上。」

馮彪回答道。

「被我打死的少年是怎麼回事？他明明不懂古武，明明只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孩子，為何會爆發出比普通宗師還要強大的力量、速度？」

秦世明接著發問，「別告訴我他吃了興奮劑。」

「當然不是興奮劑，而是一種非常神奇的藥水。」

提到那名少年，馮彪有些後悔，早知秦世明如此變態，就該再買一支放在身上，隨便找一名手下注射，秦世明還敢這般囂張嗎？

「藥水？什麼藥水？哪兒來的？」

「你不是只問兩個問題嗎？」

馮彪察覺到秦世明神情有變化，這一次發問明顯比之前更加急促。

馮彪知道，重點來了。

只要抓住重點，自己便可保證不死，只要留住一口氣，將來就有絕地翻盤的機會，他要談條件！

「把他的手指甲腳指甲，一張一張扯下來，準備一口大油鍋，將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來炸脆了，然後餵他吃下去。」

「如果再不老實，將他身上多割幾條口子，塗上蜂蜜，丟到樹林裡掛上幾天……」

秦世明就像敘述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馮彪卻變了臉色。

這傢伙比馮彪想像得更加殘忍！

折磨人的法子，比他要高明得多，血腥得多。

「不，我說！」

馮彪連忙叫停，額頭有冷汗滑落。

「現在想說了？」

秦世明眉頭一抬，有他撬不開的嘴嗎？

「……」

馮彪沒有回答，只是重重點頭。

「想說，那就跪下來慢慢說吧，我不太習慣抬著頭跟人講話。」

馮彪一咬牙，還是跪了。

無關骨頭軟硬，他只是不想受折磨。

「藥水從哪兒買來的？」

「狄龍那裡買來的，八百萬一支藥水。」

馮彪不敢再有隱瞞，「我起初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就買了一支，想造一名超級高手為我攬財，可沒想到，第一次用，就被你給打死了。」

「這藥水什麼特性？」

秦世明怕馮彪不明白，問得比較詳細，「比如什麼顏色，什麼味道，注射後有什麼反應？能夠持續多長時間？」

「藥水是藍色的，沒有味道。注射後除眼睛會變顏色之外，與常人無異，而每注射一次只能維持七天。」馮彪道：「前提是，七天內不死，不敗，一旦被擊敗，實力會有所減弱，一旦被幹掉，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真是狄龍賣給你的？」

「千真萬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