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走，秦世明抬頭看了一眼背影，等方研一走遠，秦世明便第一時間撥通了周齊的電話。

「秦老弟，有線索了？」

接到秦世明電話，周齊明顯很興奮。

「周老哥，馬上查一個人，她最近非常奇怪，像是變了一個人，很詭異。」秦世明沒提采陰補陽的嫌疑人與方研相似一事，因為秦世明本身覺得不可思議，不現實。

如果方研練了那種功法，遭殃的不應該是男人嗎？

「嗯，你說，查誰。」

「方研。」

「方研？你，你那個前女友？」

周齊愣了一下，「你們舊情復燃了？」

「……」

秦世明差點沒忍住一句p罵過去，舊情復燃？

秦世明是吃回頭草的人？

「周老哥，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覺得方研與張雅君等人的案子有關，查一查總沒錯。」秦世明突然後悔跟周齊聯繫了，有關李東升與諸葛長峰的事情，周齊並不知曉，也不適合介入太深。

「行，我派人查一查。」

周齊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情誼擺在面前，周齊不好拒絕。

「嗯。」

掛了電話，秦世明又給七殺打了一通電話，七殺明顯更適合做一些見不得光的偵查工作，何況如今的方研今非昔比，周齊派去的普通督察員甚至極有可能遇到生命危險。

「方家方研？你前女友？」

七殺也吃了一驚，「主人，你要吃回頭草嗎？」

「滾！」

秦世明氣得罵娘，「讓你去你就去，哪來那麼多廢話？」

「……」

七殺嚇得沒敢吱聲，匆匆掛了電話。

這邊剛掛電話，李雪又來了。

「秦大哥，讓誰滾呢？對了，剛剛你辦公室那位美女呢？她不是要買銀河數娛嗎？人呢？」李雪抱著資料進門，四處掃了一眼，並沒有看到方研的身影，不免有些奇怪。

「一個瘦瘦高高的女人，臉蛋很精緻，但畫著黑寡婦一樣的妝容？」秦世明隨口道。

買銀河數娛？怎麼想的？自己可能賣嗎？

只是，方研到底要做什麼？

「對對對。」

李雪猛點頭，「就是那個女人，說話口氣很大，雖然很漂亮，身材也挺好，但我不喜歡這個女人，眼神瞧著很邪性，像是要把人吞了一樣。」

「邪性？」

秦世明回想了一下，方研的眼神的確很邪性。

如果方研真是采陰補陽的真兇，那麼她看李雪要吃人的眼神，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對，邪性。」

李雪點點頭，「就好像被大色狼盯上了似的，我藉口出去給她倒茶，就沒回來了，跟她呆在一塊兒後背涼颼颼的，很不舒服。」

聞言，秦世明眉頭擰得更緊。

他何嘗不是這種感覺？

「兇手真是她嗎？」

秦世明輕聲呢喃。

「啊？什麼是她？秦大哥，你叨咕什麼呢。」

「沒事。」

秦世明擺擺手，「我有點事情，先下班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抓起車鑰匙出門，秦世明決定再去一趟督查院，見面跟周齊好好聊一聊，路上不放心，又一次撥通了大長老笑和尚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