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劉科臉色不太自然，不過，下意識攥緊拳頭的動作沒有逃過秦世明眼睛。

他還是有羞恥心的。

「如果你什麼都不知道，我留你一條命還有什麼價值？」

秦世明揚了揚手中短刀，希望能再嚇一點有用的信息出來。

「別，別殺我，我可以給你當臥底啊。」

劉科忙求饒，「等方研來找我的時候，我第一時間通知你，然後你再把她逮住，殺了，一雪前恥，畢竟當初是她主動勾引我，這才給你戴了綠帽子的……」

「……」

秦世明微微搖頭，他與方研之間早就沒了感情，連恨都談不上，如今之所以將注意力放在方研身上，只是為了破案，只是為了讓無辜者少受傷害。

綠帽子？

談不上。

「你，還是去死吧。」

刀鋒一閃，劉科只感覺脖頸一涼，雙手趕緊捂住脖子，鮮血從指縫裡飆出來，放大的瞳孔正逐漸喪失光彩。

「垃圾。」

擦了擦刀柄，將劉科的手機帶走，秦世明徑直出了灕江會所，令秦世明意外的是，趙玉兒居然還沒走，裹著秦世明的襯衣，坐在車裡，瑟瑟發抖。

「為什麼還不走？」

秦世明跟著上了車，很好奇趙玉兒為什麼不上她自己的車，反而上了秦世明的邁騰。

「我，我怕，我怕。」

趙玉兒緊緊抱著雙臂，眼角還有淚痕。

「不用怕，我這不及時趕過來救你了嗎？對了，你住哪兒，我送你回去，你這樣恐怕也開不了車了。」說話間，秦世明啟動了車子。

「我，我能跟你住一起嗎？」

趙玉兒咬著紅唇，話說出口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

怎麼會想著跟他住在一起？

「跟我住？」

秦世明下意識點了一腳剎車，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不是，我，我害怕，我怕他會暗算我。」腦子裡只要一想到劉科扒了自己衣服，還拍了照片和視頻，差一點點就被那混蛋給毀了，趙玉兒就心生恐懼。

「他以後絕對不會再騷擾你了，你不用擔心。」

「為什麼？」

「因為他已經是死人了。」

秦世明輕飄飄回應道，宛如捏死一隻螞蟻一般從容。

「你殺了他？」

趙玉兒面色驚變，瞪大了雙瞳。

趙玉兒雖然是富家子弟，平日看著招搖張揚，但那都是為了自黑裝的，本質上是一個好女孩兒，從來沒幹過欺負人的事情，更別說殺人了。

「不不不，你錯了，我沒有殺他，是他自己找死。」

秦世明換了一個說法，「除了綁架你，和強暴未遂外，他還犯了別的事兒，我本來是打算把他送到督查院的，可他明白進去了就出不來，魚死網破跟我拼，沒那個實力，所以死了。」

「你是正當防衛？」

「對，正當防衛，頂多算防衛過當吧，沒事，晚點送你回去之後，我再去自首。」為了岔開話題，秦世明又把劉科手機遞了過去，「這個你自己處理吧。」

「謝謝你！」

握著劉科的手機，原本嚇得瑟瑟發抖的趙玉兒，突然靠過去在秦世明臉龐親了一口。

「……」

秦世明懵了，轉頭難以置信的看著女人。

「這是我的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