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忒麼……」

女人很狂野，單腿壓著秦世明，翻身而上，直接坐了上去。

很準。

「……」

秦世明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被迫營業將近一小時，方才結束。

好在葉慈很體貼，看見男人身上傷口後，主動替男人穿好衣服褲子。

「你跟人幹仗去了？怎麼這麼多傷口？誰幹的？」

葉慈很慌，很怕，更多的是生氣，是憤怒。

這特麼是自己的男人，傷口再往下一點，自己下半輩子幸福問誰要去？

「你先閃開。」

秦世明沒回答，也不好回答，推開葉慈，打開盒子，「你自己看吧。」

「這，這不就是一把劍嗎？有什麼可看的？」

葉慈依舊不明白。

「這是你爺爺之前送我的那把劍，之前鏽跡斑斑，如今卻烏黑鋥亮，你不覺得很奇怪嗎？」秦世明反問道。

「這不奇怪啊。」

哪知道，葉慈卻是道；「找一好鐵匠，重新鍛造一番，不就行了嗎？」

「可它並沒有經過鍛造，就是殺了一個人之後，它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

「殺人？」

葉慈面色微變，下意識看了一眼門口，這才壓低聲音道：「這幾日，你到底做什麼去了？」

「有人要殺我，所以我就跟他幹了一仗。我打不過，差點死了，在我昏迷的時候，不知道是誰救了我，就這樣。」

秦世明沒解釋得太細緻，最後強調道：「此事發生在五龍山，距離你爺爺的墓地，不足百米。」

「你懷疑是我爺爺在暗中幫你？」

葉慈眼裡透著欣喜。

「對。」

「那是好事啊。」

葉慈臉上突然綻放出笑容，甚至透著興奮。

「爺爺不僅沒死，還更厲害了，一直躲在暗處保護你我，以及軍民，這不是好事嗎？」

「這真的是好事嗎？」

秦世明「嗤」的一聲冷笑，「你爺爺實力絕對在我之上，為什麼要假裝打不過我？為什麼要詐死？是誰逼得他詐死？」

「你難道不想弄清楚？」

「還有這把名叫軒轅的破鐵劍，為什麼你爺爺要盜走之後，又給我送回來，為什麼在捅了人之後，它會有了變化，你就一點不好奇？」

「不好奇。」

葉慈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回應道：「世上有很多事情我都搞不明白，比如說原子彈，比如說航母，我都不懂，我也不需要懂。」

「我就認一點，我爺爺對我沒惡意，他在保護我們，這就夠了。至於別的，愛咋咋地，沒什麼比活得痛快更值得了。」

「……」

秦世明發現自己無言以對，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