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再大，能有你的大嗎？」

秦世明悄然抹了一把額頭冷汗，眼角餘光卻不老實的瞄了一眼布魯斯凱麗胸前，沒有內襯托著，無憂無慮，晃悠得真心厲害。

「唔，以後要認真學習我們炎黃王國語言文化，這是學習中醫的基礎，切記不可偷懶，這一點你得向湘子學習。」

秦世明板著臉，故作嚴肅。

「是，師傅。」

布魯斯凱麗乖巧點頭，隨後退到一旁。

「秦醫生，還請你不計前嫌，我……」

被一圈白大褂圍著，張明遠並沒有那種以自我為中心的驕傲，反而有一種像是動物園裡的小丑，被圍觀，被嘲笑。

但，張明遠不得不向圍觀自己的秦世明求助。

他一直不喜歡秦世明，一直在想法設法擊敗擊潰，甚至整死秦世明為目標，可他從來不否認秦世明的本事，雖然之前一直認為秦世明就是傍上了白富美，雖然之前暗地裡一直罵秦世明勞改犯。

「你什麼都不用說，我問你答，我必須全面了解你的病情，當然，你可以有所隱瞞，反正傷害的是你自己，而不是我。」

秦世明揮手打斷，聲音不大，但語氣毋庸置疑，非常強硬。

「是，我一定誠實回答。」

張明遠連連點頭。

「唔。」

秦世明背著手緩緩點頭，走近兩步，認真觀察張明遠的氣色，包括身上裸露出來的皮膚等等。

「第一個問題，你是不是私生活泛濫？簡單的講，就是跟很多不乾淨的女人發生過關係上過床，且玩得很花，很不注意衛生。」

「是！」

張明遠低下頭，聲音很小，臉很紅。

「第二個問題，是不是在七天之內發現自己身體有異樣，比如局部瘙癢難忍，私密處長著紅點，不小心擠破後，還會流出黃褐色的液體，散發著陣陣惡臭？」

「是。」

張明遠恨不得把頭塞進褲襠里藏著，聲音更小了。

當小白臉鴨王，張明遠不覺得有多丟人，大多時候在晚上，在房間裡服務，脫得精光都不丟人，可秦世明就好像是長了透視眼，就像是在自己身上裝了攝像頭一樣，什麼都瞞不過他。

「渣男。」

布魯斯凱麗在一旁低聲呵斥，顯然瞧不上張明遠，細想當初張明遠對著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叫著「親愛的布魯斯小姐」，她覺得噁心。

「第三個問題，最近是不是感覺失眠多夢，精神狀態極差？經常覺得腰酸背痛，明明睡了十多個小時，卻總感覺睡眠不足？」

「是！」

張明遠再一次震驚了，他怎麼什麼都知道？

「很好。」

秦世明緩緩點頭，心裡已經了解的八九不離十了。

「那是不是可以給我開藥了，我，我現在就很癢……」

張明遠一聽「很好」，心裡狂喜，這病還能治，自己還能像過去一樣。

「我說了，你沒資格發問。」

白了張明遠一眼，秦世明又轉過頭看著自己的四位徒弟，「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都可以提出來，我來為你們解答，這是一個非常難得的學習機會。」

「……」

張明遠臉色更難看了，鬧了半天，根本不是秦世明善心大發，是拿自己當教學用品呢，忒麼的。

可惜，心裡有氣兒不敢撒，只能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