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你發現了嗎？腳盆雞的街道上很少有垃圾桶，這幫孫子不是東西，但在生活環境這一塊，做得很不錯，咱們得學習。」

錢多多一邊開車，一邊感慨道，難得誇獎了一句腳盆雞。

「學習個屁！」

聞言，秦世明嗤之以鼻，一臉不屑。

「腳盆雞愛護環境，不是自願的，是被逼的。」

「被逼的？為什麼這麼說？」錢多多不解。

「腳盆雞人口密度大，而隨著全球變暖，海平面逐年上升，腳盆雞的國土面積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少。」

秦世明解釋道「就拿腳盆雞的江戶地區舉例，有超過三分之一的陸地面積，都是當年填海填起來的，他們沒有生存空間了，懂嗎？」

「現在明白為什麼腳盆雞要花費大價錢，全世界各個國家投資房產了嗎？他們不需要錢，不需要把蓋好的房子賣出去，只想遷移一部分人去別的國家養老。」

「這就是為什麼前段時間，在江海發現了腳盆雞療養院，最後被緊急叫停的原因。」

「我去！」

錢多多一陣後怕，「腳盆雞挺會算計的啊，看似花費了一筆蓋房子的錢，實際上不僅解決了養老問題，還解決了人口密度的大難題，一石二鳥啊。」

「你錯了，是一石三鳥！」

秦世明又搖頭，「這幫在

別國居住養老的腳盆雞老人，還有一重身份——間諜。他們就像是移動的攝像頭，走到哪裡記錄到哪裡，資料傳送回去後，如果發生戰爭，便可實施定點打擊。」

「比如醫院、學校、加油站等重要地方，一旦遭到破壞，後果不堪設想。」

「我艹！狗日的挺狠吶。」

錢多多背後直冒冷汗，自己考慮問題還是太單純，太片面了。

反觀秦世明，永遠站在大氣層。

難怪前段時間回金陵，爺爺總在說，讓自己要跟秦世明多學習，多思考。

「無所謂，讓他們先蹦達一會兒吧。」秦世明則表現得很淡定。

很快，車子開進蘭花樓，與午夜場不同，蘭花樓白天照樣接客，照樣有生意，哪怕是大中午，一樓大廳也有零零散散的客人喝酒聊天兒。

大廳里放著舒緩的輕音樂，讓人的情緒得到緩解。

「錢總……哎呀，秦老大，好久不見啊，你怎麼來了？」昨晚，老鬼很忙，沒跟秦世明打照面。

秦世明也是來到腳盆雞，第一次看見老鬼。

別說，老鬼現在跟過去真不一樣了，臉上有了被滋潤的紅潤氣息，身邊還站著一名身材高挑，卻又無比豐腴的成熟美女，緊緊拉著老鬼的胳膊，美目含笑，臉上蕩漾著欠太陽的笑容。

「唔，找個安靜的地方，吃頓飯吧。」

秦世明四處掃了一眼，隨口說道。

「好啊，要不去我辦公室坐吧……」

「你辦公室方便嗎？」

秦世明聞言眉頭一緊，有些抗拒。

他知道老鬼曾經的狗窩什麼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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