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中的不是他現在的能力,是將來能做到的東西。真到了大勢已成再合作,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嬴五說著瞥了眼長廊之外,皇甫永先正在接近:「你看,誰來了?」
沙七轉頭看了一眼:「這是皇甫永先的地盤,他當然會來看客人啊。哦對了五爺,聽說你以前喜歡朱雀,有沒有想過他女兒可能就是?」
嬴五深深吸了口氣,青筋直冒:「我讓你想的是這個嗎?」
沙七道:「不是嗎?話說回來了,你比朱雀大了快一輪,朱雀是誰其實也無所謂了,她看不上你的,又老又胖……」
「……」嬴五沉默片刻:「你的劍法練得如何了?」
「練得不甚對味……」
「以後換把匕首吧,比耍劍適合你。」
「為啥,我劍都練這麼久了。」
「因為你拿了匕首,以後就可以叫沙匕。」嬴五拂袖而去:「聽雪樓那邊自己去找藉口敷衍,信譽不是這麼玩的,以後再這樣就不是撤職了,是切頭!」
沙七默默想了一陣,感覺切了頭也是沙匕,沒區別。
那邊皇甫永先敲響了趙長河的房門:「趙公子歇了麼?皇甫處理戰事來晚了,不知公子傷勢如何?」
趙長河剛剛從椅子上爬起來躺回床上掏出血牌在研究呢,無奈地又坐了回去:「老將軍客氣了,請進。」
真是門庭若市,你們真不拿我當傷號啊,傷號是要休息的……
但他就算拒絕嬴五也不會拒絕皇甫永先,這種一輩子奉獻給了邊疆的、滿門忠烈的老將,任誰也會心懷敬意。
何況他女兒還是翼火蛇小姐姐。
趙長河在想怎麼巴結一下老將軍……皇甫情那個貴妃,在四象教眼中或許很有盯著夏龍淵狀態和舉動的意義,或許也便於四象教的政治布局,在皇甫永先角度可能也很有政治意義,但實際上真沒啥意義。
不知道能不能和老將軍商量一個方案,終止這場鬧劇……否則貴妃身份在身上,就算夏龍淵只是在看猴,自己也永遠別想和她貼貼了。
正琢磨呢,皇甫永先進門,抱著頭盔,單膝下跪,低頭行禮:「參見殿下。」
趙長河:「?」
整個思維都空了一下,他迅速從椅子上一蹦而起:「可別!我他媽真不是!」
皇甫永先垂首:「讓殿下獨闖龍潭,九死一生,老臣之過也。」
趙長河頭都裂了,你甚至不知道他是愚忠呢,還是真膽戰心驚怕夏龍淵怪罪這事兒。
伴君如伴虎,打贏了仗都說不定沒好事。
趙長河忙把他扶起:「說了不是就不是!夏……我擔保他不會拿這個說事!」
結果這一扶,卻發現扎了根似的根本就扶不動。
皇甫永先,原地榜第九,赫雷死後進位第八。
他才不是一個風燭殘年快死的老將。
然而本來扶不動,當趙長河一整句話說完,老將軍眼裡露出笑意,卻自己站了起來,低聲道:「殿下既然擔保,那老臣是信得過的。」
「……」趙長河發現自己被套了。
你不是皇子,憑什麼擔保這個?
既然敢說擔保這話,豈不是昭然若揭。
其實承不承認這個,眼下已經不是什麼問題了,真正的最大問題是,老人家認定你是皇子的話,那貴妃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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