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日之內,灌縣便發生了兩起命案,弄得人心惶惶。雲子風見也打聽不到什麼消息,想著陳若合囑咐他去鐵匠鋪取那把劍,便往鐵匠鋪走去。就算三師兄現在還在牢里蹲著,那把劍好歹也是寒娘子的一片心意。
雲子風到底是年紀小,還在琢磨著三師兄和寒娘子成婚的事情。他卻不知道,寒娘子剩下的日子可是不多了。那把劍,恐怕是寒娘子給他三師兄所能留下的唯一的念想。
肖希直再去凌府尋凌蘇盧的時候,臉上竟然仍帶著笑意。凌蘇盧心想這廝心理素質真不錯,自己的地盤治安差成這樣子了還能笑出來。
「這死去的商人身上帶的銀錢都在,不像是謀財害命,他一個人跑到這幾千里遠的灌縣,說是仇家追殺,也說不過去。真怪。」肖希直喝著茶,直搖頭,「先前死的那李娘子,現在又死這商人。倆人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仵作看了兩個人身上的傷口,倒說很有可能是同一人所殺。」
「怎麼說?」
「傷口為劍所致,持劍之人慣用右手,傷口長而淺,通常一招便中要害。說明他力氣不大,出手卻很快,讓人連防備的時候都沒有。」
凌蘇盧飲了口茶,沉默半晌,忽然下定決心般抬起頭對著肖希直說:「希直胸,不瞞你說,本公子倒是無端地便懷疑一人是兇手。因懷疑太過無端,寫在你手心,天知地知,你知本公子知就罷了。」
肖希直微笑得有些勉強:「甚巧,在下也恰好無端懷疑這樣一人,索性在下亦寫在你手心。」
兩個人在對方手心寫下那人名字,都抬頭望著對方,也不知是驚愕還是難以置信,一時無語。
黃昏時,縣衙監牢前來了個披頭散髮的少年婦人,提著個籃子,說是其中關押的一名叫雲子義的犯人從前對她有恩,要給他送飯。那娘子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對著獄卒連連說「大哥可憐則個」,還把些散碎銀子塞到那獄卒手裡。獄卒心軟,見這娘子也是挺懂事的樣子,就帶著她去見雲子義,把雲子義牢門打開,卻不料被那娘子將個什麼東西往臉上一擲,頓時便癱軟倒地,失去了知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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