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硯走路大步流星,差點一腳踢在她的身上,此時額角一跳側了側身和她拉開距離,面色不善道:「不可以。」
符盈來淨心館是找昏迷的余渺的,但被裡面的值班弟子以「人多手雜」為由趕了出來,只能蹲在門口種蘑菇。
聽到張硯的回答她也沒喪氣,再接再厲問:「那我能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嗎?有生命危險嗎?」
「在昏睡,暫時無礙。」張硯正忙著回去布置事務,沒什麼心思應付她,「這件事戒律閣會接手調查,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回去準備考核。」
「問道大會的武比取消了,筆試可沒取消,難道你還想再修一年?」
符盈沒理會他的最後一句話。
她敏銳問:「張執事是從習道院趕來的,但據我所知習道院沒有封閉——這也就是說問題不在外部,戒律閣的調查是要調查昏迷弟子的情況。」
她盯著對方忽然冰冷的眼神,執拗地說完了下半句話:「戒律閣想知道這些人的交際情況、去過的地方——這裡面有一個人是我最好的朋友,你可以先從她的身上入手,調查我。」
這次事情和清虛秘境不同,她師父有充足的資源調動,她不需要符盈再以身涉險,自然不會同意讓她插手這件事。
但讓符盈什麼都不做、只是等在原地看著余渺脆弱躺在床上——這件事情她不接受。
她必須找到一個能讓她光明正大插手這件事情的突破口。
「……」
淨心館內聲音嘈雜,而在一牆之隔的門外,兩人之間的氣氛凝滯得幾欲滴水。
借著檐角懸掛的燈籠,張硯居高臨下審視著這個膽大包天的少女。
她入門不到一年,張硯和她僅有過兩三次面緣,但就那麼幾次見面和偶爾從旁人口中聽說的各種事情足夠讓張硯對她印象深刻。
先不提這種上趕著讓人來調查她的做法,她是第一個敢這樣光明正大攔住他套話並且替他做決定的弟子。
他現在有點理解之前晏回青恨不得把她圈在身邊不接觸任何危險事情、又想讓對方盡情肆意生長的情緒了。
——她敏銳又執拗,這兩種性格同時在一個人身上強烈表現出來時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她會讓人擔心過慧易夭。
符盈:「其他所有人都有可能會對戒律閣有所隱瞞、對你們提出的問題模稜兩可、推三阻四。」
她向前走了一步,踩著燈光逼近張硯。
「——只有我不會。」
只有我,是完完全全的屬於問仙宗,而沒有任何後山的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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