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管事日安,我今天休息的晚了點,正準備去書樓……」南音忙站起來,忽然有一種被查寢的感覺。
「無妨,書院並不強求學生們的作為,全憑心意。不過是院士在知禮堂有事情要向大家宣布,所有講師學生都要到場,隨吾來吧。」何管事說道。
「啊,好的。是什麼事情如此著急?」南音問道。
「去到便知了,走吧。」何管事轉身出了房間,等雨林鎖好齋舍的門,帶著她們朝書院最大的知禮堂走去。
何管事和南音二人幾乎是最後到的,在講堂外站著二十多名書童,雨林便很自覺的混到了他們當中。
南音隨何管事進入講堂,已經坐滿了人,大約有三四十名學生,與五六位講師,還有兩位與何管事穿著一樣的,大約也是管事。院士正坐在上首的書案前拿著一卷簡牘觀看。
「院士,人已經到齊了。」何管事說道。
南音在靠門邊的坐墊上坐了,四下里掃視一圈,很快就找到了梁山伯與陶淵明,因為他們和馬文才一樣,都戴起了鎏金簪子。
「喔,人齊了,那我就說一下。我覺得明天是個好日子,咱們今年的文比大賽呢就明日開始吧。」院士捋著鬍子說道。
「院士,往年都是四月或五月天氣最好的時候……」何管事低聲道。
「哎呀,往年那不是往年嘛,我說了明日就明日!而且這次,不在書院裡舉行,我們上梨園賞春去。大家認為如何呀?」院士瞪了何管事一眼。
「院士,三月梨花初開,正是最好的時節,只是那梨園離書院甚遠……」坐在前排的一名學生道。
「所以今日讓大家集合在此,就是讓你們快些回去收拾行裝,下午就出發!」院士點頭道,打開桌案上擺的一個錦盒,「你們瞧,今年奪魁的獎品我已經派人提前趕製好了。」
南音認得那盒子,正是今天早上撞到那名學生手裡拿的,難怪他當時如此匆忙。只是這院士突然要求今天所有學生離開書院,名義上是什麼文比,怕是並不簡單啊。
莫非院士也知道泰阿劍之事?不過這也正常,梁山伯昨夜說過,豐西書院就是為了守劍掩人耳目而建,那院士是知情人也不足為奇。由此看來取劍之事極其兇險,要將學生都支開。
「院士,我就不去了,去年文比我已經奪魁過了,而且我花粉過敏。」陶淵明抬了一下手說道。
「嗯,我也曾奪魁過,我也不去了……這兩日正在做一篇文章,還需仔細推敲。」馬文才也跟著說道。
南音正琢磨著自己該想個什麼藉口留下,就聽梁山伯說道,「院士,祝賢弟昨日剛到書院,有些水土不服。若是再趕路恐怕更是受不了,我便留下來照顧他吧。」
「喔?昨晚我剛見過英台,看他精神還不錯,這就病了嗎?」院士抬起頭似乎想看南音在哪裡。
南音忙以袖子掩住口鼻,皺起眉頭,擺出很不舒服的表情,低聲說道,「院士,我昨夜上吐下瀉,確實身體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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