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稚瞧著皇帝,他語氣冷冷的,但這番話卻叫她暖心。
「行了,皇后好好養病,朕今夜宿在偏殿。」
季容歡喜不已,跟著皇帝一道離開了皇后寢宮。
......
深夜,郁稚孤零零坐在鳳榻上落淚,阿母去偏殿伺候了,再沒有管過她,她在浴殿用冰冷泉水沐浴,胡亂披了件寢衣,此刻身上更癢了,腹中飢餓。
記得幼年時,自己在魯國公府的偏僻陰暗一隅,著破布食剩飯......
秋夜雷雨,郁稚不住地哭泣,即使進了皇宮,登上皇后寶座,如今身在富麗的未央宮,她還是這樣狼狽......
「不是你求著朕寵幸季容,怎麼又哭了呢?」低沉而無奈的聲音想起。
郁稚慌忙擦乾眼淚抬頭望過去,皇帝就這般立在床柱旁,靜靜地看著她哭,不知她看了多久。
她迷茫,「陛下不是去了容姐姐房裡......」
「回朕的話。」男人的語氣不容置喙。
郁稚解釋自己哭的緣故,「臣妾只是身上太癢......」
男人撩起她寢裳衣袖,手臂被她撓出了血。郁稚還要去撓,被蕭歧按住了手臂,拿起枕邊藥膏。
郁稚不太確定,皇帝是要給她擦藥麼?
皇帝打開藥瓶,淡淡香甜味溢出,「你不是碰不得蜜桃麼,藥膏里怎麼摻了蜜桃汁?」
「啊?」郁稚湊過去輕聞,果真聞到了蜜桃香氣,「該是阿母無意間拿錯了藥膏......」
皇帝輕蔑嗤笑,「皇后還要自欺欺人麼?難道不是你那位好阿母故意為之?」
郁稚再笨也知道皇帝的意思,阿母想皇帝去容姐姐房裡。
皇帝命人送來藥膏,耐心替她擦拭,新藥膏冰冰涼涼,疹子消下去大半,郁稚心裡暖融融的,抬眸瞧著男人,其實他生得很好看,眉目狹長,面容英挺。
「其實也沒有那麼嚇人......」她不自覺嘀咕道。
「是在說朕麼?」皇帝忽然抬眸看她。
郁稚頓時如驚驚弓之鳥,咬住了唇瓣,睜著濕潤的眼眸與他對視。
蕭歧莫名一笑,十六歲的郁稚雖然愚蠢,也比二十六歲的她多了幾分靈動可愛,更不會強勢地拒他於千里之外。
但這並不代表他會寬恕她。
「將寢衣褪了。」皇帝慢條斯理地颳了一層藥膏,似是從這般小事中獲得了樂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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