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歧:「除非......」
「除非什麼?」郁稚抓住一絲希望。
男人似乎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朕命人將他押到驛站,你去親口告訴他,你是個愛慕虛榮的女子,不會嫁他作妻,說你已經與朕有了肌膚之親,要隨朕回皇城,叫他不要再痴心妄想!」
「好,我說......我說......」郁稚沒有猶豫就答應了。皇帝的這個要求並不過分,只要她摒棄尊嚴就可以做到。
皇帝真命人騎馬回城,去將江一城押來。
郁稚心如死水,心中編排著一會兒該如何說,她不介意江一城如何看她,將她當做攀龍附鳳的女人也好,她只要救江一城出牢獄。
未過多時,侍衛稟告說知府大人親自押著江與一城前來謝罪,此刻人就關在驛站後頭的柴房裡,等候皇帝發落。
郁稚起身要下去見他。
「等等、」皇帝將人叫住,強勢牽著她來到屏風後頭。
「陛下要做什麼?」郁稚就知道,皇帝不會那麼輕易放過江一城。
皇帝不言語,只是俯身靠近,將她按在牆角間,他陰晴不定叫人難以捉摸。不知何時他掌心握著件玉雕。
「朕不放心江夫人單獨去見未婚夫。」
郁稚簡直難以啟齒,「你出宮,隨身帶著這種物件?」
蕭歧笑了,「朕出宮是來尋你的,在你消失的數月,朕每日想的都是等找到了人,該如何懲罰折磨。」
玉雕精緻微涼,郁稚蹙眉。
「江夫人不要動。」他覆在她耳邊輕輕耳語,手上動作卻強勢。
蕭歧:「朕不想傷了你,你乖一點好不好?」
蕭歧他真瘋了!
屏風之後,少女靠在牆角,眸光晶瑩羸弱,淚水將落不落,一雙手攥成拳頭捏在他胸口。
「朕吩咐你去告訴江一城什麼,來複述一遍給朕聽!」他的氣息並不是那麼穩了,甚至有些興奮急切。
郁稚腦子里全是那件玉雕,很涼,真的很涼。
「你欺負人......」郁稚委屈控訴。
「你我之間,究竟誰欺負誰多一點?」蕭歧質問,「現在,複述一遍,否則朕不許你走。」
他就是要羞辱她,郁稚咬了咬唇瓣,「告訴他,我是個愛慕虛榮的女子,告訴我不會嫁他,讓他斷了這個念頭,告訴他我要隨你回皇城。」
「是不是還漏了一句?」蕭歧錙銖必較,不肯放過她。
郁稚:「......告訴他,我已經與你有了肌膚之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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