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而對謝無恙道,耐人尋味道,「東極劍尊,你可要擦亮眼睛,別被那妖女給矇騙了。」
糜月還想再說話,被一道靈氣壓著坐了回來。
「趙宗主如此多言,想必是膳食不合胃口,還是多喝點酒吧。」
謝無恙面色如常,似並不見動怒,衣袖輕抬,矮案上裝滿酒液的杯盞便徑直朝著趙宗主飛去。
後者伸手欲接,但那酒盞上裹挾的靈氣霸道剛勁,讓他的虎口一震,一時竟沒接住,酒盞撞上他的胸口,酒水潑濕了他半個身子。
一旁的唐玉容見狀,欠兮兮地取笑道:「趙宗主,莫非真是年事已高,怎麼連酒杯都拿不穩了?」
糜月見狀差點鼓起掌來,這酒潑得好,潑得妙,就應該潑在他的臉上,給他洗洗臉漱漱口!
趙宗主攥著酒杯,臉色很難看。
東極劍尊的修為更精進了,怕是已經到了半步渡劫。
他掂量半晌,還沒有那個膽氣和謝無恙翻臉,於是仰頭把酒盞中剩餘的酒水喝完,將這口氣忍了下來。
唐玉容跟著舉杯飲酒,眼神掃過眉眼清冷謝無恙,和他身邊伶牙俐齒的小姑娘。
有點意思。
這鑄劍大會,他還真來對了。
有侍從給謝無恙送來新的酒具,而後者正蹙眉看著糜月,低聲問她:「你方才說的屎殼……那些粗話,是哪裡學的?」
「唔……就是偶然間聽旁人說起過的。」
糜月支吾敷衍道,她方才一時生氣沒忍住,不小心露出了點真面目,乖巧幼崽的形象搖搖欲墜。
不過外面竟然有這樣的謠言,謝無恙肯定也膈應得氣死了,這個趙宗主真是一張口就成功得罪了所有的人。
謝無恙仔細想想,小姑娘近日只和程令飛和夏瀝走得近,那樣的話不可能是夏瀝教的,那便只有程令飛了。
以後得少讓月月和他一起玩。
此時坐在弟子席位里的程令飛,絲毫不知自己背了一口大鍋。
「我說的又沒錯,那老頭他就是在亂說,你什麼時候成了我的……爹爹了?」糜月余怒未消地小聲抱怨。
「嗯,是他信口胡言,我不是你爹爹。」謝無恙平靜地承認。
他抬手從果盤裡拿過一枚荔枝,潔淨如玉的手指剝去棕紅色的外殼,露出裡面同樣晶瑩如玉的果肉:「不必理會他們。」
有了離火宗這個出頭鳥,再也沒人敢提及近日流傳甚廣的那樁謠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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