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趙宗主聞言兩眼一黑,那可是他們傳宗的寶刀啊,竟然被拿去融了鐵鍋,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要跟這妖女拼了!!
當下氣得臉漲成了豬肝色,抬手便要祭出隨身法寶。
「趙宗主,且慢!」
紀通也沒想到「糜月」真的會來,幾個長老的臉色也有些驚疑不定,都十分懷疑和警惕她此行前來的目的。
眼見「糜月」從容地在席間坐下,帶來的弟子們都安分地站在不遠處,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紀通這才遲遲開口,主持大局:「你跟燼花宮的恩怨,我紀某不便插手,不過今日我請大家來是為了鑄劍大會,來者皆是客,趙宗主若執意要起衝突,那便是打我們隱劍宗的臉面!」
紀通臉色也不太好看了。
他想好好辦個鑄劍大會,怎麼這麼難呢,一個個的都不讓他省心。
旁邊有和趙宗主相熟的掌門,也在低聲勸他:「隱劍宗竟然給燼花宮送請帖,更說明那謠言是真,那妖女如今和東極劍尊有了一腿,我們更吃罪不起啊,還是先忍一忍,等大會結束之後,我同你去找那妖女要說法!」
在場人都沒想到燼花宮還真得來了,那謠言的可信度便又可靠了三分。
趙宗主原本聽說,糜月已經半個月不曾露面,心裡篤定她不會在此處現身,才敢大放厥詞,誰能料想這主還真不遠千里,帶著這麼多弟子從西境跑來了東洲。
此時聽了友人的話,趙宗主理智回攏,也有些後悔方才的莽撞。
他們離火宗跟燼花宮結下的梁子,實在不宜在隱劍宗的地盤上動手。
趙宗主黑著臉坐回座位,仰頭喝酒,不再吭聲。
聽見那女子有些相熟的聲音,糜月確認了,是副宮主薛紫煙。
在十二副宮主裡面,只有她的身形和自己最為相似。
糜月看著薛紫煙沒骨頭似地往椅背上一靠,翹著蘭花指輕扶額頭,旁邊還有副宮主們在幫她扇扇子,撐涼傘,看得她嘴角抽搐。
不是,她平時真的有這麼做作嗎?
聽她方才的話,糜月有些明白薛紫煙為何會假冒自己前來,原來竟是隱劍宗主動給他們發了請帖。
敵宗發來請帖,她身為宮主若不去,便是露了怯,可偏偏她人又不在,便用了這麼個冒險的法子……
這怕是副宮主們共同想出來的主意。
在看見副宮主們的第一眼,糜月就十分羞恥地捂住了自己的包子臉,一度都想鑽到桌子下面把自己藏起來。
「怎麼了?」謝無恙發現她的異樣,低聲詢問。
「沒事……荔枝吃多了,有點撐。」
糜月有氣無力地悶聲道,她把月餅放在桌案上,壓低腦袋,試圖把臉躲在月餅後面。
她今天就該在屋裡睡懶覺,瞎湊什麼熱鬧啊。
「……」
謝無恙將剩下的幾顆荔枝拿到月餅跟前,月餅聞見香氣,低頭狂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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