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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蘅被關在燼花宮已經七日了。
薛紫煙雖然解開了他身上的繩索,但給他服用了會靈力暫失的藥,還封住了他身上的穴道,只允許他在寢殿裡活動,門口有弟子不間斷地輪換把守,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每天都有弟子給他送來膳食,有一說一,燼花宮的伙食著實不錯,聽說這裡每一位的大廚都是糜月嚴選。
江蘅在這呆了幾日,光吃還不讓出門,他都感覺自己胖了兩斤。
雖然這裡有吃有喝,燼花宮人也沒有虐待他,只是不准他出門,但在這裡的每一天,他都過得心驚膽戰,他只要一想到回宗要面對他爹的怒火就兩腿發軟。
天知道,他真的沒有到處撒歡亂玩不回家,他甚至希望燼花宮能給弦音宗寄去一封綁架勒索信,以證自己的清白。
江蘅躺在榻上挺屍,正望著天花板思考人生,自己是怎麼從一宗少主落到如今這境地的?難道這年頭,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還有錯了?
屋門嘎吱一聲響,薛紫煙推門走了進來。
他已經認出她並非糜月,薛紫煙也懶得再裝,露出了原本的容貌。她的長相其實和糜月很不像,比起糜月內勾外翹的狐狸眼,她的眼型更偏於犀利的鳳眼,嘴唇也更薄,帶著些許英氣,但臉型又是很柔和的鵝蛋臉,是個很標誌的美人。
「你還沒有考慮清楚嗎?」薛紫煙很自然地坐下來,給自己倒茶喝。
「考慮什麼?」
江蘅一見她就像老鼠見了貓,立馬從床上彈坐起來,躲得離她遠遠的。
薛紫煙把茶盞貼在唇邊,抬眼看他:「給我做侍宮的事。」
「……」
一聽到侍宮兩字,江蘅的耳根瞬間漫上緋紅:「你別想逼良為娼,我是不會屈服的!」
「我沒有逼迫你,我只是在詢問你,」薛紫煙語氣平靜,托著下巴道,「若是逼迫,我有的是法子,你要試試嗎?」
江蘅捂著衣襟,瘋狂搖頭。
薛紫煙並不喜歡強迫別人,見他這副害怕自己的模樣,有些許意興闌珊。
要說她有多喜歡他,對他一見鍾情了?也沒有。而是因為她已經在六境滿境的瓶頸卡了許久,需要找一個侍宮來雙修。
與宮主嫡系一脈必須有燼花神相才能修煉的燼虛訣不同,燼花宮弟子和副宮主們修煉得是普通心法,這心法到後期,輔以雙修進階是最快的。
薛紫煙在兩個月以前就開始尋摸合適的侍宮了,侍宮的修為要合她相仿,不能太低,長相也得合她心意,家世清白一點的最好。
這三個條件一擺上來,想找個合適的也挺難的,如今在十二位副宮主里,就只有她還沒有侍宮了。
薛紫煙那日意外發現這個順手被她擄來的倒霉蛋,還挺符合自己的條件,於是便順口問了一嘴,沒想到這傢伙反應這麼大,倒是激起了她的掠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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