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恙出現在憐花池時,不僅江蘅,還有不少弟子都瞧見了,宮主很少來這憐花池,眾人難免好奇地往最頂處的池子裡張望。
可惜都被那兩扇屏風遮擋得嚴嚴實實。
正當眾人收斂起好奇心時,最靠近頂層池子的薛紫煙和江蘅,忽然聽到屏風後傳來一聲低低驚叫,伴隨著水花拍打聲,還有幾聲低語。
正在打坐的江蘅和正吃葡萄的薛紫煙齊齊支棱起耳朵,抻長脖子,結果還沒聽清那人聲說了什麼,聲音如同被隔絕了般,戛然而止。
江蘅嘀咕地問薛紫煙:「怎麼沒動靜了?」
她清咳一聲,繼續吃葡萄:「你怎麼什麼都好奇,什麼都想偷聽?」
同時心道,那隔音屏障肯定不是宮主放出來的,至於麼,都來泡露天溫泉了,還這般謹慎。
江蘅眨眨眼,臉都被她說紅了。他沒想偷聽,是那聲音自己傳過來的,而且他方才明明見她也坐直了。
「我只是好奇,糜月用什麼法子竟能讓謝無恙肯給她當侍宮……」江蘅湊近薛紫煙小聲道。
月月既然不是他倆的娃,江蘅此時回想起來,當年在無涯學宮,糜月和謝無恙的關係也並不算好,甚至在第一堂神識課上,謝無恙的神相還傷過糜月。
謝無恙和他這個掛名少主不同,他在隱劍宗的地位,僅次於掌門,何苦來燼花宮做侍宮呢,他都不禁猜測謝無恙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落在糜月手裡了。
薛紫煙挑眉:「謝無恙又怎麼了,我們宮主風華無雙,配得上天下所有男俢。」
「……」
江蘅沉默。
他算是看出來了,燼花宮所有弟子都對糜月有著近乎狂熱的仰慕和崇拜,而他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
隔音屏障內,層疊繚繞的薄霧,隨著水汽升騰,凝成露水墜在草葉尖,將落不落。
水珠同樣地滑過男人寬闊的背脊,沿著肌肉線條的紋理滴進水面。
謝無恙雖然已經來此有些時日,但對燼花宮在雙修方面的開放程度,仍有些水土不服。
若非有這兩扇屏風相隔,他是不會同她在此雙修的,他更不喜歡糜月會被別人窺聽覬覦。儘管他知道自己沒有資格對此要求什麼,可那份想要把她獨占的欲/望沒有一刻停止過,還在不受控地與日俱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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