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今還是開封府官員,你們敢對我動手,難道以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麼?」上官玘怒道。
「哼,只要讓人不知道我打了你不就好了!」張佩雲笑得猙獰,說完,又補了一拳,將上官玘打暈過去。
張佩雲低聲叮囑:「去找個麻袋來,將他裝入麻袋,放些石塊,這會天還亮著,河中還有船隻往來,等天黑了,給我沉河裡去。記住,不要被往來船隻看見了,沉遠一些!」
田允章卻慌了神:「張兄,畢竟是上官家的公子,是不是教訓一下可以了,不要鬧出人命?」
「怕什麼,你不說我不說,這汴河這麼大,現在天冷也沒什麼人來這,沉河底了誰能知道?」張家兩個兒子一向無法無天,儘管鬧出了這麼大的事,依然一點教訓也沒汲取。
田允章還要爭辯,張佩雲道:「咱們幾個打人時,他都看到了,放他走,他回去告訴安懷縣主,咱們也吃不了兜著走。你就要成婚了,也不想節外生枝吧!既然動手了,就不能留活口。」又對幾個隨從說,「你們跟著我張家時間也不短了,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們。」
田允章本來只是想教訓一下上官玘,沒想把事情鬧得這麼嚴重,他是個膽小懦弱之人,但張佩雲說的對,他們打了人,要是真放了上官玘,他們也不可能全身而退,雖然有些後悔,但也只能任由張佩雲安排。
芷兒心急如焚往碼頭方向去,想去打聽些情況,路上反覆思索當時田允章來時說的話。自語道:「田允章說以我的名義一約上官公子他就迫不及待的出來了……難道,他真的騙了上官公子出去,但是,上官公子怎麼會上當呢?他又如何能以我的名義約?」
芷兒六神無主,突然想起玉簪,上次,上官玘有案子,自己游湖時就見到這個場景,可見「前世」之事,對眼前的事會有些暗示,如今上官玘遇險,是否可能通過簪子得知他在哪呢!
芷兒毫無辦法,只能一試,天色漸漸晚了,河岸人煙稀少,想到上官玘可能有危險,顧不已經是九月下旬,芷兒走入汴河,沉了進去……
不過片刻功夫,畫面湧入芷兒腦海,待浮出水面,芷兒心想,難道上官玘在那裡……
許均自從一次登山救了秦晴,就一直對她窮追不捨。
24歲的許均,從警校畢業才兩三年,因為敢拼又頗有能力,已經成了重案組的一名警員。
他第一次見到秦晴,就已經愛上了她。他本是一個直來直去的鋼鐵直男,從不相信什麼緣分,也不相信一見鍾情,但見到秦晴的那一刻,他什麼都相信了。
他先是在爬山時被一個手機擊中,手機掉在離自己幾米遠的山下。
他好奇的去撿了手機,屏幕亮了一下,屏保是一個十分陽光的女孩,在海邊的晚霞中回眸一笑,笑容燦爛,十分可愛,當時下著雨,但這笑容似乎瞬間讓天都晴了,許均第一次有了怦然心動的感覺。
許均本來快下山了,但他估計這個女孩應當是下雨被困在山上了,便往山上爬去。
就這樣,他誤打誤撞救了秦晴。見到她的那一瞬間,他告訴自己,一定要追到這個女孩,那時的秦晴,儘管被雨淋得濕透,又摔倒在地扭傷了腳有些狼狽,但是,那張臉正是自己看到的那張能治癒人心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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