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先別傷心了,現在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呢!」
「如何能搞清楚?現在只有我自己記得秦晴和許均,上官玘根本不記得,如你所說,他可能就是上官玘,不是許均,那這樣的話,我更不知還能怎麼回去了,現在簪子已經斷了!」芷兒崩潰的看著簪子。
原本以為許均和自己一起來了宋朝,那自己至少不是孤軍奮戰,且不論許均為什麼傷害自己,至少兩個人還可以目標一致,也許能回去,現在呢,上官玘什麼也不記得,許均很可能根本沒來……
「對了,現在還沒有張貴妃對不對?」芷兒沒來由的問。她突然記起這個簪子是張貴妃的——嚇了一跳。
不,自己不可能是張貴妃,張貴妃是孤女,被魏國大長公主帶進宮,進宮的時候還小……
芷兒鬆了一口氣。
等等——魏國大長公主,不就是自己的表姨母嗎?
「沒聽說有個張貴妃呀。」白露對這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心不在焉,一直看著窗外,道,「上官公子一直跟著咱們呢。我看上官公子臉色很差,姑娘,要不要讓他進馬車來?上官公子大病初癒……」
「上官公子上官公子,你是誰家的人?你不要再提……」
「上官公子摔下馬了!」
芷兒急忙向窗外望去,果見上官玘倒在地上。
二人急忙叫停馬車,又安排車夫將人扶進馬車,奔附近的城鎮的旅店而去。
等安頓下來,大夫診治過,白露便隨大夫去取藥。
上官玘本來就大病一場,又日夜趕路,此刻身體已經是虛弱不堪,意識模糊,緊緊拉住芷兒的手。
芷兒掙脫不開,只好任他拉著,小心餵他喝了些水。
上官玘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道:「芷兒,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
芷兒紅了臉,氣鼓鼓的說:「我不是芷兒。」
「你不是芷兒你是誰?你是那天我在汴河遇到的芷兒,是我第一眼就喜歡上的芷兒……」上官玘虛弱的說。
「你就打算這麼一路跟著我們嗎?」
「你自己回去,我如何放心?再說了,我要去蘇州提親,我不是說過了嗎?」
「你提什麼親,我現在……」
「現在汴京城都說我與你在船上野合,我不去提親,你還怎麼嫁人。」虛弱歸虛弱,上官玘不忘打趣。
「別說了,你休息一會吧。」芷兒也不知是生氣,還是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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