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佩新這邊, 錢將軍已經一早已經來了, 進了西營, 見那張佩新不過飲酒作樂, 氣不打一處來。
他壓力巨大, 已經多次親自差人送信張將軍要將張佩新轉移他處。
但張將軍因擔心反而在轉移過程中暴露,又見大理寺和開封府並無實質進展,因此只一味叫他再堅持一下。
張將軍已經請命去戍邊, 如果一直抓不到人,此事必然不了了之,等他去戍邊,再讓這張佩新藏在兵士之中, 數萬人,就已無暴露的可能。
這錢達雖是莽夫,但也不甚看得慣張佩新的作為,只因張將軍對自己有知遇之恩, 又一手提拔,才不得不接了這燙手山芋。
「賢弟,現如今風聲漸緊,那上官家的小子已經查到了洛陽,你這些日子還是不要生事,閉門不出的好!」錢達對張佩新尚算客氣, 好言相勸。
「這個上官玘, 盯著我不放,等我出去了, 我第一個就要殺了他!」張佩新憤憤的說。
「現在不是說上官玘,而是,賢弟不要再去擄良家女子,你想要什么女子,我幫你找來,洛陽城勾欄瓦舍多的是,什麼樣的沒有,你何苦……」
「我就是喜歡良家女子,她們越害怕我就越喜歡,勾欄瓦舍有什麼意思,我都玩膩了!」張佩新厚顏無恥的說道。
錢達氣的說不出話來。
張佩新又道:「依我看,不如趁著上官玘在洛陽,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殺了,省的他跟蒼蠅似的!」
「上官家的公子,豈能說殺就殺,眼下已經是風口浪尖,不到逼不得已,何苦節外生枝!」
「有何可怕的,他上官家最多不過是個三品官,我父親可是二品大員,我舅舅官至宰相!我姨母是宮裡娘娘……」
「夠了!現如今,你擄的那家藥戶家,已經人去樓空,想必是上官玘已經安置好了,還不知他們說了什麼,你再要為非作歹,恐怕我也難保你。」錢達見他還執迷不悟,實在也有些忍無可忍了。
「哎,我知道了!」張佩新眼見錢達發火,氣焰也低了些。
「我每日關在這營里,偶爾外出,馬車也是車門緊閉,除了軍營,就是軍營,跟蹲大獄似的……還有,那藥戶娘子能說啥,來去都被關在馬車裡,在我這時喝酒已經喝的迷迷糊糊,我就不信她還能說出我藏在哪裡!」
錢達聽完,也壓了壓火氣,苦口婆心道:「再忍一忍罷,如今上官玘來了,要是查不出所以然,不出一月也就回去了,到時,賢弟若是想出門走走,我們再喬裝出行,就不用整日待在軍營了。」
說完,又一番交代,便離開了西營。
錢達眼見這張佩新油鹽不進,知道此人不能久留了,他欲除掉張佩新,但也不能讓張將軍知道是自己動手的,便帶上彭副將,一同前往侄子錢懷所在的東營,商量對策。
不一會,一個隨從來問:「張公子,那昨日那女子還去接嗎?」
「當然去,為什麼不去,我好不容易出門一趟找了個女子,又如此貌美,我已經憋了好幾日了……今日不去,我還要再找一個,還要再跟幾日,還不一定能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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