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爵目視著如此艷麗的絕景,忽然悲從中來,覺得自己其實才是一個可憐蟲。
被無數次拋棄,依舊痴心不改。
「只有我一個人守在原地,痴痴地等你回來......在這段感情里,你從來都只是隨便參與一下,只有我一個人被留在京城,等著你主動回來。」
沈望還真沒想這樣多的問題,例如鶴爵怎麼可以反過來質問他?還有鶴爵怎麼表現得像被拋棄的大型犬?
難道,當初不是他說發現我,要擰斷我的脖子?!
不是白寒書派人來,跟他說那些垃圾一般的話?
「少跟我假裝深情,你不配!」
沈望實在沒有攻擊的地方,胡亂反抗中,一膝蓋肘撞向鶴爵的下腹部。
鶴爵猛得捂住襠部,劇烈的痛苦使得他變得脆弱無比,令沈望像一條千辛萬苦滑進泥塘中的泥鰍,滋溜地從鶴爵的身邊滑走,穿著鞋子就跑掉了。
該死的!
鶴爵原本想著門口的私人保鏢會攔住沈望,後一想得知沈望懷孕之後,他唯恐沈望會鬧到魚死網破,有人把守大門會加劇沈望的反抗。
「來......來人......」
鶴爵抱住痛得撕心裂肺的部位,在並不怎麼幹淨的病床間翻身打滾,儼然失去了風度翩翩。
雖然說沈望像只小兔子一樣,操一回就會懷孕,但是兩人以後還要過很久的性.生活,現在廢掉可不太好。
沈望一路小跑,越跑越感覺肚子墜墜的,好像一顆蛋黃在腹部上下翻滾,於是不敢再亂跑了,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送自己回家。
歸家的途中,沈望也思考要不要真的再搬家,或者直接拋棄這裡打拼的基業,遠離鶴爵去嶄新的地方,開啟人生的全新旅程。
不過,他現在可不是當初的傻孩子,完全不像18歲的時候,擁有一身的魯莽和勇氣,反正大不了就是死。
他現在有妙妙精品魚屋,有自己全新的未來規劃,還有陪他度過無數艱難困苦的朋友兄弟。
早已經不是說走便能走的年紀了。
沈望給計程車支付了車費,埋頭往自己家門口走,哪知從幽黑的牆角低下忽然鑽出來個人影。
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吃驚的沈望不停吶吶,「望哥,我還以為你再也回不來了。」
來者不是齙牙朱,不是宋思聰,居然是死對頭張智!!
沈望今晚剛從虎穴出來,又進了狼窩似的沒好氣道,「張智,你tmd給老子鬆開手,老子都快被你給勒斷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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