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或許也不會有什麼變化。
十八歲的他不過是一個一窮二白的小垃圾,跟鶴爵的地位差距天壤之別,倒極有可能被鶴家找人給處理掉,也猶未可知呢。
沈望利索地處理掉十幾位顧客的需求,難得換一口氣,張智那邊也剛應付完顧客。
張智似乎還挺滿意身邊有個人幫忙的狀態,兩人的默契簡直天衣無縫。
沈望說,「不要誤會,我是來替那個人道歉的,昨晚他衝動了,車子沒有把你弄傷吧?需要賠多少醫藥費都沒問題。」
張智笑了一早晨的臉又重新變得僵硬,嘴角垂得仿佛掛了兩顆苦膽。
沈望用清水沖洗掉血水,抹布擦乾淨雙手後,拍了張智一把,淡道,「昨天謝謝你啦!」
餘下的話沒說,糾糾纏纏得對年輕人不好。
沈望刻意忽略掉張智滿臉的失落,再去找宋思聰吃午飯。
宋思聰給他點了一盒魚香肉絲炒飯,恰好齙牙朱也拿著媳婦燒好的豬頭肉,手裡提著兩瓶燒酒,準備三個人中午邊吃邊喝。
宋思聰用肩膀扛了一下沈望,欲笑不笑道,「我剛才可看見了,你居然不做自己家的生意,專門跑去鯊人王家挑釁,姓張的小子沒有提刀捅你,真是算你幸運。」
沈望肯定不會說對方其實根本沒拿自己當敵人,對方是想跟自己搞禁.忌的大廣福之戀呢。
轉移話題問,「我之前說的,想盤一家店鋪做飯店,你們倆究竟有沒有跟我留心一下?」
齙牙朱幫忙倒了一杯白酒,遞給他道,「那著什麼急,現在經濟形勢下行,到處都是倒閉歇業的門面房,還不是隨便你挑。」
又說,「你真不打算開魚店了?街面上的飯店倒閉一大片,更多的人選擇自己做飯來省錢,我感覺你一直做這個生意更有發展。」
沈望端起酒杯,跟兩人碰了一下,言道,「我還是想先試著換一種生活方式,萬一能掙更多的錢呢?」
三人蹲在調料店門口侃大山,誰也沒注意周圍的動靜。
沈望手裡的白酒杯剛往嘴唇邊靠近,齙牙朱和宋思聰紛紛抬頭,一條緊實有力的手臂伸了過來,直接將他手中的酒杯取走,高高直立著身子仰起頭,猛地倒進嘴裡飲完了。
鶴爵喝完這八塊錢一瓶的燒酒,人整個都不對勁兒,仿佛吞了一口火辣辣的炭塊,卡得整張面孔泛起火紅的顏色。
「沈望不能喝酒,我替他。」
八塊錢的燒酒完全比不得十幾萬的拉菲,差點沒將某位少爺當場送走。
沈望起身看他。
鶴爵還算是禮儀周到,沒有當場噴在地面,或者講點冷嘲熱諷的話,而是端起沈望的盒飯,往嘴裡刨了兩口粗糙的白米飯,借來壓制劣質酒精的衝勁兒。
沈望連忙阻止他,「你應該喝水,這飯跟豬飼料一樣,你吃了更難受。」
宋思聰:「......豬飼料?難道這不是你最愛吃的?」
鶴爵以手背抵住嘴唇,竭力調整呼吸和強烈的噁心感,微微說著,「我稍微忍忍就好了。」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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