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見到兩人回來,雲雪十分主動就起身走到一棵樹後替她尋了一處位置:“陸師妹,衣裳掛在這邊,待會兒咱們這兒也生個火,明早也能幹了。”淵千星將自己的衣裳隨手搭在他們已經收拾好樹枝上,十分主動地過去幫忙,順便又將自己換下的裹胸布偷偷塞給陸月晚。
淵千星與雲雪將地方搭好便離開了,並沒有去幫陸月晚曬衣裳。雲雪也拿上自己的衣物去水潭邊洗漱去了,而淵千星則將自己方才隨手搭的衣裳整理曬開。
赤雲三俠是有經驗的,帶足了繩子,雲山雲石倒是沒打算換洗衣裳,這裡已經足夠淵千星曬了。過了好一會兒,陸月晚才走了過來,瞪了幾眼淵千星,便從這邊的火堆里撿了幾根枯枝搬了過去,在那邊也生了一小堆火。淵千星倒是想去搭把手,可她“袁昊”的身份過去就成了不知廉恥。這陸月晚雖然對她滿是怨懟,倒是嘴嚴得很,沒有透露出自己的身份。
雲雪很快便回來了,也拿著洗好的衣裳去了樹後,陸月晚擔心她曬衣裳時發覺不對勁,特意給她留了一大塊位置,見她過來又趕緊起身幫忙,心裡又是罵了淵千星千遍萬遍。
雲山雲石將手中烤好的野雞野兔分給淵千星,又衝著樹後大喊招呼:“陸師妹,師妹,可以吃了!”陸月晚和雲雪從樹後走過來,接過雲山雲石遞來的食物,坐在了淵千星身旁。真不是她們以貌取人,但確實淵千星旁邊收拾得最乾淨,淵千星又是洗漱乾淨的,叫誰選都這般。
陸月晚徑直在淵千星邊上坐下,雲雪則坐在陸月晚的邊上,淵千星並沒有說什麼,反遞過去一小壺酒:“喝點酒暖暖身子?”
雲雪則起身去自己的馬匹旁,取下酒囊:“我自己備了!”陸月晚接過酒壺,嘗了一小口,整張臉都皺了起來:“好難喝!”淵千星笑呵呵地接回酒壺喝了一口:“這已是算好入口的了,風來時有點涼,喝點正正好。”
陸月晚吃了幾口肉,那沖鼻的酒味漸漸散去,彌留在唇齒間又覺得有些香甜,又問淵千星要酒,淵千星將酒壺遞過去:“你不是嫌難喝?”陸月晚翻了個白眼:“我冷!”眼見陸月晚喝了一口又要喝,淵千星趕緊攔道:“你喝慢點,容易醉。”
“袁師弟年紀雖小,但處事老成,是極會照顧人的。”雲雪忍不住誇讚道。陸月晚已將酒壺扔回給淵千星,扭頭對雲雪道:“你不覺得她很像個姑娘嗎?”
雲雪探著頭去看淵千星,火光照在她的臉上,仍帶著笑意,對陸月晚說的話毫不在意。雲雪搖了搖頭:“雖說袁師弟長得精緻漂亮,但並不能以此就說他是個姑娘。陸師妹或許不知,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冷麵娘子’實則是個男子,他的模樣行舉可比我們還像個姑娘呢!”
雲雪說的冷麵娘子,陸月晚是知曉的,那男子行舉怪異,從未遮掩過自己男子身份,但世人皆不相信,總是幾次三番想去求證,前兩年有人將冷麵娘子的衣裳撕開證明了男子身份,冷麵娘子閉關一年特地前去尋仇,殺了那人全家。
想到這,陸月晚又看了一眼淵千星。淵千星將胳膊支在腿上,喝了一口壺中酒:“聽聞那冷麵娘子本也是名門正派的人物,卻因這事入了魔教。”雲石此時開了口:“是極,他本是巨鯨幫的三公子,雖說那些人冒犯與他,但冤有頭債有主,那些無辜之人何其可憐?更是從此入了魔教,與魔為伍,實不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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