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如常繼續,可奧瑟忽略了一點,讓凌熠安分守己,比登山還難。
他剛緩解空虛低落的症狀,就開始變得不安分,起初是在別人見不到的會議桌下做小動作,發展到假裝不經意用嘴唇抿奧瑟的耳垂。
奧瑟意識到他圖謀不軌,扭頭警告他:「別……」
這一扭頭讓兩個人意外雙唇相碰:「……鬧。」
凌熠無辜地眨巴著眼睛,仿佛這起意外完全是由奧瑟單方面造成的,跟他半點關係都沒有。
憋不住八卦的心,一直往這邊偷瞄的議員們不約而同把頭擺回原位,每個人都誠惶誠恐:我該不會看到了不該看的,等下出門就被滅口吧?
奧瑟用口型警告他:老實一點。
凌熠把頭埋下去,又恢復成一開始乖巧的模樣。
這場會議開了整整四個小時,不是議員們有意拖延時間,而是在大家發現,今天似乎匯報什麼奧瑟殿下都不會生氣後,把平時不敢上報的、拖延隱瞞的,趁這個機會交代得一清二楚,有種在大赦前瘋狂自首的樣子。
自首進行到一半,奧瑟突然比了個叫停的手勢。
眾人心裡咯噔一聲,奧瑟殿下不會是故意釣魚然後把他們一網打盡吧?
奧瑟:「小聲點。」
議員們望著在奧瑟懷裡熟睡的凌熠,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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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德非常不解,這些人來的時候個個如臨大敵,走出會議室卻興高采烈。
桑福熱情地招呼他:「唐德隊長,今晚有空一起去喝一杯呀?」
唐德:「咋回事,是不是你們偷摸加薪沒告訴我?」
桑德笑嘻嘻湊到他跟前:「你透一點內幕給我,奧瑟殿下打算什麼時候結婚?」
「結婚?訂婚還沒著落呢。」
桑德拍拍他前肩,語重心長地囑託:「這件事你可要盯緊了,千萬不能搞砸。這個國家所有人的幸福,就寄托在裡面那位的身上了。」
唐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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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三天,凌熠與奧瑟寸步不離,當然大部分時間兩個人膩在寢宮裡,其他人是見不到的,三頓飯都是送進去吃。
唯獨奧瑟有不得不當面處理的公務時,兩個人才會像連體嬰一樣出現,經歷過那場會議的議員們也都見怪不怪了,就是狗糧吃得有點撐。
風水輪流轉,也許這就是昔日大家在背後嘲笑奧瑟殿下注孤生的報應。
五天過去,凌熠精神抖擻,像吸足的精氣的妖精一樣,榮光煥發。
他起了個大早跟奧瑟一起用餐,奧瑟前幾天還對他冷言冷語恨不得將他趕出去,吃飯時無微不至像變了個人,城堡內除魯瑪外歡天喜地,就差放鞭炮慶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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