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報解除,閒聊也變得鬆弛。
「關於盲刃這個組織,除了他們的殺手都是死士外,還有別的線索嗎?」凌熠問。
雷鋮重重嘆氣:「哎,我們追查多年沒有結果,也是最近才得到情報,原來他們的本部根本不在陸地。」
「那在哪裡?」
「在海上。」
「海上?」
凌熠一激靈,突然想起被自己忽略的細節是什麼,似曾相識的戰鬥畫面,改變彈道的子彈,隨時出手的彎刃,與水手身份不符的格鬥技巧……
——我們的船在滄埌港口,會在那裡停靠幾天。
——跟我一樣,被賣到船上的人。
——這一次出海,我要走很久,可能回不來。
「雷鋮元帥!」凌熠一把抓住他手臂,「您說今天全城的軍警都被派出去防備殺手,有沒有哪個重要的地方是警力非常薄弱的?」
雷鋮不明白他為何突然緊張:「重要的地方?我們在殺手有可能出沒的所有地方都做了部署,除了卡洛院長這邊,我確信沒有任何遺漏。」
「如果前兩次暗殺只是幌子,有人故意把矛頭指向背叛盧乎倫的議員,而實際上真正的目標並不是這些人呢?」
「那還能有什麼地方,難不成是……?」
凌熠發現他臉色也微變:「怎麼了?」
「奧瑟殿下沒跟你說嗎?今天是霍夫陛下的生日,每年今天,陛下一家四口會在皇宮用餐。陛下不喜歡被打擾,每次只留少量侍衛在現場,如果說今晚哪個重要場所警力最薄弱,那就只有皇宮了。」
.
皇宮
霍夫陛下等人用餐的餐廳大門緊閉,門外一左一右站著兩個人,左手是唐德,右手是杜賓。
周圍冷清得要命,除了若干同樣在站崗的侍衛,連只飛蟲都見不到。
唐德站了一會兒就開始無聊,左瞧瞧右望望,杜賓跟個木頭人似的站得筆直,一動不動,他連個說話的人都找不到。
他偷偷把煙夾在指間,又不敢真的點,只圖個心理慰藉,撩撥旁邊的木頭。
「喂,噓,喂!嘖,說你吶!這會兒又沒人,你總站那麼直不累啊?」
杜賓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好在唐德早已習慣,一個人也能嘮下去。
「你看你,年紀輕輕,搞這麼死板幹嘛,又不是只有嚴肅的人才能當侍衛,你看看我這個前輩,不也幹得很好嗎?
「我說,你認不認識席勒?不認識的話我給你介紹,你們這對精神雙胞胎不認識一下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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