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熠手裡把玩著一副金屬手銬,他回到希爾德貝里已經半個多月了,沒有任何進展不說,還莫名其妙提前進入了發情期,與奧瑟分離片刻就心煩難耐。
最讓他感到氣憤的,是上上下下幾乎所有人都不把佩里的病情當回事,雖然她三天兩頭就流鼻血暈倒,但似乎只有凌熠一個人在為此著急。
就連佩里自己,也每天跟著利克瘋玩,公主殿下的優雅蕩然無存,山野頑童的氣質盡顯無遺。希爾德貝里沒有哪棵樹沒被他們爬過,沒有哪條河沒被他們淌過,在奧瑟的默許下,僕人們無條件縱容兩位小殿下的行為,就連最嚴苛的魯瑪,也只是教使下人每天清洗乾淨他們沾滿泥巴的衣服。
儘管孩子們無憂無慮,凌熠卻忍不住了。他耗得起,佩里的病情耗不起,不管動用任何手段,他都要拿下奧瑟。如果奧瑟第一次對他心動,是他手戴鐐銬身穿囚服的模樣,那麼寧可滿足一把奧瑟的「變態」欲望,他也認了。
凌熠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方才給自己扣上又解開手銬不止一遍,這種程度的手銬對他來說跟玩具一樣,就算假裝被銬起來都沒什麼說服力。
聽到奧瑟的腳步聲,凌熠迅速將手銬藏到背後,行為怎麼看怎麼可疑。
「你又有什麼新的計謀?」奧瑟對他各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行為也習以為常,有時還會故意配合,但分寸卻拿捏得恰到好處,從來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
凌熠抬眼望了望天花板:「我不打算用任何計謀了,反正你又不會乖乖就範,每次倒霉的都是我自己。」
「這麼容易就放棄了?可真不像你。」
「誰說我放棄了?為了救佩里,我可以做任何事,就像這樣。」
奧瑟沒等反應過來,後背被重重摔在柔軟的床墊,緊接著「喀嚓「一聲脆響,一副冰冷的手銬將他雙手銬在床頭。
凌熠跨坐在他身上,居高臨下望著奧瑟:「既然勾引不起作用,那我就改用強的。今天說什麼我也要上了你,你放心,這次成功後我就會消失,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煩你。」
他暴力去解奧瑟身上的扣子,皇室制服的紐扣既細密又繁瑣,凌熠淺試一下發現短時間很難解開。
「你確定要這麼做嗎?」奧瑟問。
「你不要講話!」
凌熠眼中閃過狠厲,雙手猛地用力一扯,扣子如斷了線的珠子噼里啪啦滾了一地。
「佩里沒有生病。」
「我說不要講——你說什麼?」
凌熠的手在觸碰到關鍵部位前停住。
「你在用這種藉口阻止我嗎?」
奧瑟雙手被銬,表情卻很淡定。
「是她自己的主意,她從小與病魔搏鬥,又是單親,導致她年齡雖小,思想卻很成熟。她喜歡聽我講凌熠爸爸的故事,又不知從哪裡看了些病例,想出這麼一個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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