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容的媚眼拋給瞎子看,小段看了眼不動如山的裴再,又看向懷容,「開牌吧。」
懷容手裡兩張牌打開,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比雜七小,一對雜五。
小段撐著頭笑,「看來比你的運氣好那麼一點。」
紅紅歡天喜地的去取懷容手邊那堆東西,拿回來分分好,小段的還給小段,裴再的還給裴再,他把自己的寶貝玉簪子擦了又擦,仔仔細細收進懷裡。
懷容不死心,道:「不再來一局?你時來運轉了。」
小段把自己的扳指拋了拋,「我不是賭徒,你也不像,別真昏了頭。」
輸了就罷了,贏了也不貪,小段有這個分寸,所以沒有變成賭場裡的一條鬼。
樓上的男人站了起來,懷容不說話了。
紅紅把簪子收起來,對小段道:「咱走吧。」
小段張開雙臂,靠著圈椅,高聲喊,「來呀,給公子我上幾壇酒。」
老鴇懂眼色,立刻叫了兩個姑娘過來,又端上酒菜,將小段舒舒服服地請入席。
一張圓桌,酒菜俱齊,另外兩個位置給了紅紅和裴再。
紅紅縮著脖子,不敢看嬌聲笑著的女人。
裴再呢,他坐在哪裡,哪裡就是清修的道場,沒人敢往他身邊靠。
小段左摟右抱,喝了幾口酒,道:「懷容什麼來頭,我怎麼不知道醉歡樓還有這麼號人呢。」
「公子以前來過醉歡樓?」
「那當然,」小段道:「這醉歡樓從前還不是這個樣子,我幫著他們重新翻修的。」
小段感慨兩句,「不過也有段日子沒來了,樓里的人都不認得了。」
女人不疑有他,道:「懷容是樓里的樂師,說是樂師,就他那張比女人還好看的臉,誰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呢。」
小段點點頭,「我剛才看他往樓上送酒,跟他說話那個人是誰?在這醉歡樓里輕車熟路的,我還沒這待遇呢。」
「不就是懷容的姘頭?」女人道:「成日住在這醉歡樓,鴇母竟也隨他。」
小段問:「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女人道:「懷容心情好了喊他郎君,心情不好喊他臭算帳的,鴇母倒是喊過他,叫......姚先生。」
小段挑眉,他把姑娘打發走,問裴再:「你怎麼看?」
裴再道:「對得上。」
小段一擺手,美滋滋地倒了杯酒,「得來全不費工夫呀。」
紅紅不明所以,「在說什麼?」
「這個姚先生,八成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人。」小段道:「剛開始我就覺得不對,不出千還能把把贏我,肯定是靠著算牌。什麼樣的人才會算牌,像裴再這樣的,過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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