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前段時間有一名女修淨化了怨鬼一事。這名女修是你吧。」覺善說道。
「是我。」未姳詩點頭道:「出什麼事了嗎?」
覺善問言搖搖頭,繼續道:「你的鈴語過於特殊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幾年我不允許你外出歷練,你可願意。」
「師父說的是。」未姳詩也反應過來了,覺善這是在保護她。
「嗯,雖不外出歷練。修行也不能落下。」覺善眉眼一松:「一路辛苦了,先去休息吧。」
「徒兒明白了,謝師父教諱。」未姳詩起身行謝禮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稍微收拾了自己,就躺在床上休息了。兩個時辰後未姳詩起身來到了客居,點亮了煤油燈,手擱在成稠辭的額頭之上。
有點發燒了。未姳詩又去端了一盆熱水,先給成稠辭擦了擦臉,檢查傷口並沒有事後,繼續用靈力給他療傷。至於毒素,她還要去試一試才能知道怎麼解。
待到成稠辭燒退了後,未姳詩才回到房間繼續休息。
天亮之後,未姳詩獨自帶著籃子去了藥田,採摘了一些解毒的藥草準備帶回去研究解毒之藥。
「又採藥了。」覺善走到未姳詩身邊,拿了一株草藥道:「解毒的。」
「是的師父,那少年中的毒有點奇怪,一般的解毒丸都解不了,我來重新調製一種。」未姳詩抿嘴笑著,伸手摘下一株草藥,放在鼻尖,細細嗅聞後放進籃子裡。
覺善將藥草放回未姳詩的籃子,臉上是悵然若失又欣慰的笑容,她席地而坐,嘆謂一聲。
「怎麼了師父?」未姳詩停下採藥的動作,轉過頭詢問。
「沒什麼,只是覺得時間過得真快。」覺善擺手,又看著未姳詩眼中充滿了寵溺:「想當年你還是一個只會跟在我身後,亂吃藥草,拿不穩劍就偷偷抹眼淚,需要照顧的小孩。現在已經能夠照顧別人,獨當一面了。」
「師父。」未姳詩無奈,放下籃子,靠在覺善身邊坐下:「我離獨當一面還有很長一段路,而我身邊一定有你陪伴的。」
覺善用手指點了一下未姳詩的額頭:「誰要陪著你,往後的路要自己走。」說完又不捨得摸了摸未姳詩的青絲。
「行了,忙你的去吧,有困難不必拘謹,告訴我就行。」覺善說著緩慢地站起身。
「知道了,師父。」未姳詩也起身,行了禮後,目送覺善離開。
待見不到覺善的身影后,未姳詩繼續蹲下身,采著草藥。
之後她提著一籃子草藥,回到自己房間開始搗騰。每次調製出了新藥,她都會取一點點成稠辭的血,看看能不能將血液中的毒素去除,但是毫不例外沒有一樣是行得通的。
未姳詩尚不得辦法,只能先用解毒丸暫時壓制住,自己再去尋找新的解毒藥草。
這一天,未姳詩正在房內配製解毒劑,房門被安荷叩響了。
「慈菇,在嗎?」安荷說道。
「安荷姑姑有事嗎?」未姳詩放下手中的藥草,起身將房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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