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哥,我這不是好心嗎?」月金枝笑嘻嘻地將謝靈籠拉到自己身邊說道:「我特意來找靈籠的,就先走了。」
轉頭看著站在一邊的雪松落,月金枝往東邊一指:「沒看見你,朴南硯在那邊,你無聊找他,我們先走了。」
「嗯。」雪松落應道。
「各位失陪了,在月宮玩兒得開心。」
月金枝給所有人打了招呼後,拉著謝靈籠就跑了。
剛離開望景亭笑容就沒了,咬牙切齒地說道:「臭哥哥!把我支走原來是想做這事兒!該他出醜!」
等等,不是賭局嗎?謝靈籠思索著:「你剛剛故意找的託詞?」
「不然呢。」月金枝嘆口氣:「沒一個省心的。」
要不是她靈機一動,月宮宮主求親被拒不用等到明日,今日過後修仙界就要傳遍了。他們月宮體面慣了,丟不起這個臉。換成遊戲輸了,就沒那麼大影響了。
「你兄長他…,」謝靈籠舔舔唇:「我當時有一些氣急。」
「沒事,你說得好,就該這麼罵一頓。」月金枝說道:「讓他目中無人,嘁!不過…。」
「不過什麼?」謝靈籠急忙問道。
「也沒什麼。」月金枝搖搖頭,用讚許地眼神看著謝靈籠:「下次可以罵得更狠一些。」
「…好。」謝靈籠訕訕一笑,也不打算多問。
走回月金枝的閨房,關上門,她坐在榻上面將刀扇放了下來。
「心情不好嗎?」謝靈籠坐在她身邊:「是不是很難處理?」
謝靈籠自然說的是月金銘跟她表明心跡這件事。
「沒事,他有辦法解決,我只是對他有些氣憤罷了。」月金枝說著,眉頭蹙起:「要不是事關月宮,我也想揍他一頓!」
「你們…。」謝靈籠安撫性地將手搭在月金枝手上:「這不是沒事嘛,過去就算了。」
「唉。」月金枝看著謝靈籠:「你知道為什麼月小琦被人欺負在月宮是被允許的嗎?」
「為什麼?」謝靈籠下意識問道,她確實是好奇,而且這跟月金銘又有什麼關係。
「在月宮,宮主之位從來就不是嫡系一脈相傳,或者可以理解為誰成為了宮主誰才是嫡系。」月金枝解釋道:「所以從小開始,不管是嫡系還是旁系,族中長輩都會一慨而論,為了讓他們戰力更強,索性不抑制打鬥行為,強者才能獲得一切。」
「這便是月宮的生存之道。」
月金枝說著,面色一改:「月宮宮主每一輩只出一個,選出後便不能有所變動,其餘人也得遵循。我跟我哥,能力相差無幾,說上來單憑陣法,我還要勝一分,可惜他當年瞞著長輩修行了劍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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