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藥草味靜靜發散浮沉,在褚歲晚一片屏息聲中,鄔徽收回手,「你可是患有胎怯之症?」
詢問的話語,主人的嗓音卻帶著篤定。
褚符敘笑了一下,笑容帶著些苦澀,「自小便有的毛病,這些年沒少讓家人替我擔心,不知我這病可還有法子醫?」
他這病,不但困住了他自己,也如夢魘一般,困住了他的家人。
阿兄……
褚歲晚張了張口,眼睫顫動,癢意不斷在眼尾漫延。鄔徽餘光看到這一幕,清冷的眸光微動,對上褚符敘含著希翼的目光,原本想說的話變了個內容。
「救是能救,但是——」他話音頓了頓,接著道:「只有三成把握。」
「你這是娘胎裡帶著出來的,能痊癒的機率並不高。」
說完的他,原以為會看到兩兄妹失望的眼神,殊不知他等來的卻是褚歲晚抹眼角的動作,「謝謝鄔神醫,這是我聽過最好的消息。」
這些年來,為兄長看診的大夫無一都是說,她兄長活不過多少歲,沒有一個說有救治的希望。
褚符敘眼中也有淚花閃爍,平復了下呼吸,他起身對鄔徽鄭重一禮,「多謝鄔神醫。」
「先別著急謝我,」鄔徽擰了擰眉,「你們沒聽到我說只有三成不到的把握嗎?」
「治療的方法極其兇險,稍有不慎,你可以就會因此喪命。你就不怕嗎?」
褚符敘聞言只輕輕一笑,坦然道:「只要有一絲機會,我都不會放棄。嘗試過了,還是不行,那我就算死,也無憾了。」
這兩人倒還真的有點像,鄔徽嘴角彎起一個淺顯的弧度,但很快便消失不見。
他朝褚符敘深深地看了一眼。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他所說的治療,可不是一般的療法。
回去的時候,褚歲晚是一個人回的。對方說此療程最少都要三個月,需靜療,期間只能一個月探尋一次。
褚歲晚雖有疑惑,但終究還是選擇相信。也只能是相信了,她深深的嘆了口氣,打開院門,便和裡面坐著的玉光對上眼。
玉光今天本來是想找小道士玩的,奈何她一來便發現對方並不在府中,想著對方應當很快就會回來,於是便坐在這裡。
可誰知三個時辰都過去了,她還回去吃了個午飯,對方竟還未回來,不會是去遊歷四方了吧。
想到這裡,玉光忍不住撅了撅嘴。
走就算了,居然還一聲招呼都不打,難不成她很令人討厭嗎?不就是拉著他玩了幾天而已,也沒有很煩吧。
玉光越想越委屈,眼淚一滴一滴落下。不料這時院門突然一動,她忙不迭擦掉眼淚,但來人卻不是她想見的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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