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的信函有特意備註,這兩人格外的謹慎,需慎重再慎重。
「門外一直候著人,裡面沒有任何動靜。」他走後,另一個同伴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門口豎起耳朵聽裡面的聲響。
如果有動靜,同伴一拉手中的紅線,他便會得知。
男人聞言後未答,而是俯身拿掉了下屬的面具,綠色的眼眸如一條陰冷的蛇,仔細的觀摩著這張完美無瑕的面孔。
上麵皮膚光滑,沒有一絲紅線割裂的痕跡。
是他這一年來,最好的作品。
不過——
男人腦海閃過那兩張出色的面孔。
嘴角慢慢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臉上未消的餘溫又新添上,縷縷病態的潮紅。
很快,他就又有新的作品了。
皇子和將軍做成的木偶定會十分的好看、耐用。
他已經開始期待,這兩個人的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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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船路,褚歲晚簡直度日如年。
從她發現並遏制自己荒唐的行為後,對方也不知是做了什麼夢。
竟開始無意識「吃」她的唇。
壓在底下的手緊了又松,當她面紅耳赤,忍不住想推開面前的青年時,外面響起了交談的聲音。
所用的語言,褚歲晚從未聽人講過。
倒像是她帶領軍隊在密林過夜時,毒蛇纏繞樹幹,沖他們發出的蛇語。
聽得很是詭異陰冷。
褚歲晚身體升騰的溫度降下了些,她閉上眼睛,心裡開始默念佛經。
現在她視線被遮擋,看不清門的位置。現在那裡卻傳來交談聲,又未進來,說不定一開始門外就守著人。
而她四周除了木箱並沒有其他迷暈的人,很大可能就是他們兩個的身份,對方已知曉,或者就是沖他們來的。
所以才把他們單獨關押。
不過,也不排除只綁了他們兩個。
但奚雲祉又主動喝下帶有迷藥的茶水,他身邊的暗衛又沒有現身,想必應是想看看
對方在搞什麼名堂。
就是……太折磨了。
褚歲晚又睜開眼睛,視線掠過自己正在被啃咬的紅唇,來到上方褐色的船板。
真的。
接下來,不知過了幾天,倉庫的木門拉開,久違的光亮灑在裡面交疊的身體,少年纖濃的睫毛微顫,緊接著她感覺身體一輕,壓在胸腔的重物移開。
可沒等她悄悄鬆口氣,又被人扛著上了背。
褚歲晚:……
搖搖晃晃了一段路後,她的背部砸落在一塊木板上。
於此同時,旁邊扔下一個混著白梅香的身體,剛見不久的光亮慢慢從眼皮褪卻。
片刻後,黑暗中睜開一雙黑亮的眼眸。
褚歲晚先是把奚雲祉歪倒的身體扶正,而後從箱面的縫隙看出去。
縫隙雖小,也可看到一些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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