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歲晚低眉:「多謝陛下誇讚。」
這個時候,外面驀地傳來一陣吵鬧聲,隱隱約約的「房子」「銀子」等敏感字眼傳來,讓一幫大臣的臉色都變了變。
這剛剛才夸著,現在就來打臉,是不是有點太巧了。
仁宣帝眯了眯眼睛,來福瞬間意會,扶起帝王朝外走去。帝王都起身了,大臣們自然不敢坐著,自發跟在對方身後。
有人悄悄看向處於風暴中心的褚歲晚,見她始終鎮定自若,不由心驚。
然在前面的仁宣帝卻是停下了腳步,沉默的看著某個方向,不明所以的眾人順著帝王的視線望去。
是對面的包廂,此時包廂的門開著一條縫,大小正好讓人看見裡頭面對門坐
的人。
左相眉心一跳,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誰能來告訴他,為什麼本該在府里關禁閉的人,現在卻出現在了茶樓里。
「陛下,保重龍體要緊啊,出宮時,貴妃娘娘特意囑咐臣,不可讓陛下動氣。」左相走到仁宣帝面前,而後彎下腰,懇切的道。
周圍的人,早在帝王停駐時,就被暗處的人疏散了出去。
仁宣帝呼出一口氣,心頭盤據的怒氣控制住幾分,旁邊的包廂卻在此刻打開門,走出一個女子的身影。
她們怎麼會在這裡,褚歲晚目露訝異。
女子看到仁宣帝,慌忙跪了下來。
「陛下,殿下只是、只是見友人,陛下還望不要怪罪。」
連欣跟著她出來,見此也跪來下來,幫腔說著:「殿下只是太久沒有見到友人,心里思切,才會出來的,陛下就饒過二殿下這一回吧。」
連舟聽到這模稜兩可的話,氣血差點攻心,努力朝女兒使眼色,奈何連欣一直垂頭,一個都沒看見。
他轉而看向一慣穩重的藍衣女子,對方也是低著頭,動作很是惶恐。
蠢貨,都是蠢貨。
左相壓了壓眉,只能眼睜睜看著仁宣帝一臉陰沉地站到包廂門前,眾人也跟著。
於是乎,裡面的對話一字不漏的傳進他們的耳朵。
「二皇子,你現在都自身難保了,哪來的底氣還敢尋我們合作?」
「我可是聽說,你不是第一次被關禁閉了,說不準這一次永遠都出不來了。」
奚凌鶴剛想質問對方,聽到這番蔑視的對話,這幾天積聚的火氣瞬間爆發:「你們以為,本殿被關禁閉,就不知道你們烏古人做的好事嗎?」
「你們打著本殿的名號,在京城撈了多少好處。既然覺得本殿大勢已去,那就不要像狗皮膏藥一樣,賴著不放。」
聞言,烏古來使放下二郎腿,惡狠狠的道:「這都是你欠我的,之前說好把你們大涼的燕雲十三州給我們,結果呢?你們來的人,足足把我們烏古兵殺了大半。」
「你背信棄義在先,就別想我們會放過你。」
「你猜若是我把你通敵的證據,在佛骨宴那天,呈給你的父皇,他會不會將你打入大牢?」
奚凌鶴胸膛起伏不停,從出生就沒斷過的寵愛使他昏了頭腦,只想竭力辯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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