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高高揮舞著長滿利刺的藤蔓,毫不留情的抽打跪在院落的女子,她衣衫單薄,是一層紅色的紗衣,現在破爛不堪,露出的嬌嫩肌膚滿是鞭痕,新舊交替。
一時間,竟讓人分不清,鮮紅的,到底是她,還是衣服的顏色。
周圍雪色覆地,女子面色卻潤麗如芍藥,只有緊抿的紅唇,透露著主人忍耐的疼痛。
「行了,退下吧。」奚凌鶴喘了一口氣,停下動作。旁邊下人見此,立馬上前兩個,一個接過藤條,一個用帕子幫主子輕柔拭去額頸的汗。
女子顫著雙手,恭敬地道:「多謝殿下,奴告退。」
她艱難的起身,一瘸一拐的消失在院落,期間沒有收穫任何人的注視。
他們仿佛見怪不怪,只仔細地伺候主子沐浴擦身,而後悄然退下,結束麻木的一天。
奚凌鶴心裡舒坦了幾分,愜意的掀起被子躺下,頭一轉過去,猝不及防對上一雙驚駭大睜的眼眸。
這是一顆頭顱。
而頭顱的主
人,正是失蹤多日,他王府的管事。
意識到這一點,奚凌鶴渾身冰涼,嗓眼仿佛被無形的東西桎梏著,發不出一點聲音。
他僵硬地扭過頭,一把閃著寒芒的劍刃,近在咫尺。
順著劍尖往上,他看到少年俊麗的面容。
「褚都督,你這是做什麼?」奚凌鶴扯了扯嘴皮,換上慣有的儒雅笑意,不過在僵硬下,表情有種怪誕的滑稽。
真醜啊,褚歲晚彎起眉眼,像是在看獵物臨死前的掙扎,興致沖沖地道:「二殿下,您認識他嗎?」
奚凌鶴張了張口,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才能人自己逃過這一劫。
管家是在六日前消失的,那時他發現玉光似乎有些神神秘秘的,經常不在宮內,冬獵那日也稱病沒有去。
玉光雖是他同父同母的妹妹,但他們關係並不好,尤其是她還和成為了南疆女皇的楊家女交好,他擔心對自己不利,就派人去盯了一下。
很快他拿到了幾封書信,與她通信的人,名喚子安,內容十分親昵,玉光經常約他見面。
京城的名門貴族裡,並沒有人叫子安,但管家告訴他,褚家長子的表字,叫做子安。
奚凌鶴正逢找不到機會拉攏,若真是此人,光憑與公主私會這一點,就可以當作把柄拿捏對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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