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這世間沒什麼大不了的,也沒有什麼是不可失去的……就像我呀。」田策本來打算安慰顧凌曜,誰知安慰著安慰著他自己流下了兩行淚來。
「你看我那些徒兒一個又一個的離開我,不也一樣活得好好的嗎?」他儘量忍住抽泣的聲音。
顧凌曜架著弓對准龍鯉說到:「放心吧,你這個徒弟我絕對不會允許他出事。」
「好。」田策哽咽住答應。
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了,但無論如何也要保住他們門派最後的血脈。
顧凌曜說到:「你可以纏住他嗎?我射箭把拴住陸清的繩子射斷。」
「好,沒問題。」
誰知龍鯉聽到後大聲呸了一句:「呸!你們別大聲密謀了,你們以為我聽不見嗎?」
「我的這根海藻繩是輕易射不斷的,你們今天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你作惡太多,我今天就要了結你。」顧凌曜冷冷的說到。
「哈哈哈哈哈哈……你在做什麼夢,你知道你自己有幾斤幾兩嗎?」龍鯉露出了不解的目光。
真是一代更比一代狂。
此時龍鯉才發現,之前田策說有兩個人,現在怎麼只有這個金丹期的小子,那隻肥碩的大綿羊呢?
不管了,先把這個幹掉再說。
田策又再次運用起了腐蝕之力,從濕潤的地底下又出現了無數的手撕扯著龍鯉的雙腳,龍鯉輕鬆的閃避開來。
現在他有了稜鏡的加持,又是在令他最舒適的水中,他有百分百獲勝的把握。
可誰知一隻帶火的箭射向了連結他與陸清的拿一根海藻繩,是帶火的箭,他沒有看錯,這箭上的火能夠在水裡燃燒。
那支箭在觸碰到繩索的時候,繩索一下子燃燒了起來,而燒斷了龍鯉與陸清的連接之後,田策又發動腐蝕之力從地上探出了數雙手腳將陸清搶了回來。
「師父!」陸清哭著說到。
「行了,別哭了,戰鬥還沒開始呢。」田策扯過來把他護在身後。
陸清在後面看著田策髒亂的頭髮有些想哭。
他還記得最初修煉這份功法的時候,他的師父就告訴他,修煉了這門功法以後,可能親人就只有彼此了。
陸清表示這不是正好嗎?因為除了師父之外,他也沒有別的親人了。
後來他才知道,因為修煉這種功法,很多人會嫌棄他們,會嫌棄他的師父是個又髒又臭的小老頭。
最初師父還能見得陽光的時候,許多人一見他就捂著鼻子跑得遠遠的。
「這是個撿垃圾的老頭兒吧。」
「他是不是從來不洗澡啊。」
每次陸清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都會替師父感到委屈。
而師父則經常安慰他,現如今練了這門功法,他早已經成了一個莫得感情也莫得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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