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瑤摸了摸他的手,感覺他手心透涼,她立刻用雙手把他的手裹在了裡面:「你的手好冷啊。」
「我沒事。我送你的絨花呢?」他把目光移到了她的頭發上,語氣淡淡的。問出這句話像是泄了所有的氣。
鹿瑤也不明白他怎麼會用這麼冷淡的口氣,這使得她驚慌之下摸了摸頭發,發現那朵被她簪在頭上的絨花已然不在了。
她看著他的眼睛,感到一陣驚慌。
「可能……不小心掉了。」
他在生氣嗎?鹿瑤想。
「我遇見了一個很可怕的人,我沒辦法睜開眼睛,我看不清他的容貌。後來,還是沈師兄救了我。我猜,那絨花可能就在這期間弄丟了。」
她看見他側過了臉去,不再看自己,眼睛裡有嗔、有痴、有喜、有怒。
鹿瑤有些害怕,淺淺問到:「怎麼了?」
顧凌曜聽見她的聲音,胸中憋著的那股怒氣像是瞬間化開了一樣。他也不想再問別的了,如果不是橫無告訴他的話,他什麼都不會知道。
曾幾何時,還在長洛門的時候,他何曾為了誰委屈過自己。
反正她終究是要嫁給自己的,他不想失去她。
他朝她笑了笑:「沒事,我已經向塞柳村長學會了如何簪絨花,回去我再給你重新纏一朵。」
「嗯。」
「來,送給你,真正的聘禮。」顧凌曜取下了手上的鳳清戒,戴在了鹿瑤的手上。
綠的清透的戒指被戴在了鹿瑤的手上,還帶著一些他手的溫度。他只有這樣的天下至寶才配得上她。
「這是?」鹿瑤看著無名指上的東西。
「鳳清戒。」
這戒指比她中指上的那一朵桔梗花小了一圈,看上去並不怎麼扎眼。但沒想到是五靈絕器之一的鳳清戒。
「戴上了我的戒指,就要嫁給我。」鹿瑤感覺他口氣中多了一份不可置疑。
可她還是朝他甜甜的笑到:「嗯,嫁你。」
「你從哪兒拿到的?」鹿瑤問。
「橫無那裡。」
鹿瑤把臉轉了過去,看著躺在旁邊的另一具屍體。
這就是恰好才新生的魔尊嗎?
顧凌曜:「這戒指救了我。如果沒有它的話,死的就是我了。」
薛宥塵在旁邊已經站了許久了,眼前幾人都已經濕透了,沈嘉榆才撐著傘姍姍來遲。
他一把奪過了沈嘉榆手上的傘,扔到了鹿瑤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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