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隨意嗎,鹿文貝見他這麼賣力的份上還是買了盞長明燈,寫誰呢,隨便寫個名字吧,她又不信這些,正準備動筆時,她餘光瞟到一個木牌。
對比其他的牌子,這個木牌顯得格外老舊,看來對方是個很虔誠的信徒。
見她望見那個舊木牌,小和尚說道:「這個木牌在我們這兒很久了,那個時候我只有,嗯,四歲來著,師父說是一個年輕人給他朋友點的,希望他朋友能平平安安,這個年輕人每年都會來續燈,都快十年了吧,真是了不起,師父都說他還沒見過這麼堅持的人。」
十年……鹿文貝心有觸動,連忙走近一看,長明燈上燭火閃爍,長明燈下文貝兩字清晰可見。
「這個年輕人,是不是銀色長髮。」
小和尚驚訝道:「你怎麼知道?」
鹿文貝卻沒說話了。
「施主,你怎麼了?施主?」小和尚摸不著頭腦,這人怎麼忽然就跟入定似的,直望著長明燈出神。
從寺廟出來,已是下午,鹿文貝撐著傘沉默的下山。
內廟裡,寫著鹿文貝的長明燈依舊燭光耀耀,而它緊挨著的另一盞長明燈,木牌上一筆一畫寫著:鶴野一。
回到家鹿文貝脫下微濕的外套,擦了擦頭髮,鶴野一還沒回來。
她坐在床上,呆呆的看著前面的牆壁。
有一種羈絆,如同一根根透明的絲線纏繞著她的雙手雙腳,無論她在鄉下還是城市還是跨越了宇宙的距離處於另一個星球,這些絲線都會牢牢的系在他們手中,牽引著雙方跨越時間與空間的距離不斷靠近。
大概就算是死掉腐爛在泥土裡也會被挖出來放在身邊。
鹿文貝清晰的認知到這一事實。
門外傳來響動聲。
她轉頭一看,卻是兩個熊孩子正在靠近鶴野一的畫室,這裡民風淳樸,他們也沒有反鎖門的習慣,出門的話只會關院子門。
鶴野一說過畫室只有他一個人能進,連她也不行。
擔心畫會慘遭熊孩子毒手,鹿文貝連忙跑出去,雙手叉腰把兩個小孩趕走。
想了想還是決定把畫室反鎖好。
鑰匙一般都是插在內門門把手上,鹿文貝打開門只伸出一隻手探進去,這樣應該不算進去了,她抬頭摸鑰匙,指尖觸到鑰匙的同時,她瞥到了裡面。
無數張畫,有彩色的有黑白的,有完稿有線稿,有大幅的有小張的,密密麻麻鋪滿了整個房間,桌上放不下就放床上,床上放不下就掛在牆壁上。
所有的畫都是同一個人。
那人有時長發有時短髮,或穿著裙子或穿著校服,笑著哭著,各種姿勢神態皆有不同,生動鮮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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