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長老卻早已拿出寒雲鞭,那鞭子的周身散發寒意,品階不容小覷。公正無私道:「謝長老,掌門師兄有錯,應同罪。」
「那也不該……」
啪!
一鞭!
路清淮的背瞬間皮開肉綻,又在法器的加持下,鮮血凝結,刺骨的寒意順著傷口瀰漫全身。長睫結起冰花,晶瑩剔透,顯出脆弱的美感。
二鞭!
寒氣入骨,修為強大如路清淮也幾乎受不住,身子微微踉蹌。但他仍是高不可攀的模樣,白衣下的指尖疼到瑟縮,外人卻看不出分毫虛弱。
謝長老於心不忍,勸阻道:「厲長老夠了,第三鞭下去恐怕要傷及掌門師兄的根骨。」
聽到這話,連帶著厲長老都神情猶豫,遲遲未落鞭。
這懲罰的確太重。
可路清淮卻身姿清雋,尋不到半分退縮的神色,鴉色長睫未抬:「再來。」
三鞭!
眼眸釋然,路清淮再也撐不住,直直地倒下。
感受到身軀被及時接住,路清淮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察的笑意,安然暈去。
而一旁的蕭玄卿將路清淮接住後,便把對方的身軀完全擋住,不讓他人窺到一絲,好似路清淮僅是他一人的獨屬物:「厲師伯,弟子帶師尊前去療傷。」
厲長老尨眉皺起,隱隱覺得蕭玄卿的態度古怪。但他這一生剛正不阿,只管獎罰,不管其他,生硬道:「去吧,好生照顧掌門師兄。」
「弟子定當「好生照顧」師尊。」
留下這句話,蕭玄卿便在眾人的目光下橫抱起路清淮。
蕭玄卿抱了一路,不顧路上其他弟子頻頻錯眼,將異樣的眼神投到他和師尊身上。
直到回到玉清居內,他方才鬆手,將路清淮置於冰床。
坐在床頭,蕭玄卿星眸微垂,路清淮單薄的白衣儘是血痕。魔火拂過,輕而易舉地將對方身上的衣服燃盡,光滑潔白的脊背上皮肉翻飛,紅與白交織,形成奇異的凌/虐美感。
上一世虛偽的那人,蕭玄卿想起便覺得作嘔。
可這一世的師尊,不論是身上的氣味,還是性情,都似乎與那人不同。
若不他早早探查,對方的神魂與□□契合,恐怕會以為體內換了一人。
不過,打個巴掌再給顆棗子,師尊好似比上一世更會玩弄人心。
這使得他心中湧現出一個原始的念頭:他想撕去師尊現今的道貌岸然,讓師尊在自己身下哭,狠狠求饒。
這樣便能親手毀去師尊的無情道,讓他一步步跌入情愛,滿身污穢。
這個偏執瘋狂的想法讓他興奮,雙眼猩紅,仿佛所有的報復都有了宣洩口。
這時,路清淮羽睫輕顫,緩緩睜眼。
少年正情難自禁地低語:「師尊,弟子不需要什麼澄清。除了師尊,沒有人能……」讓弟子的殺意不可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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