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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大手突然覆上,強勢地控著他的手腕:「師尊,怎麼不繼續?」

力道一寸寸加重,路清淮被迫依著對方將靈液倒入:「不要手軟,對於我這樣身負魔根的雜種就該早早除之。師尊,我原以為你會和他們有所不同。」

「呵。」蕭玄卿從路清淮手中抽出已倒空的琉璃瓶,「原來是我太愚昧,這幾日竟被迷惑。師尊,在你眼裡,我不過是裝著魔根的容器。」

——他不過是具裝載心臟的容器。

相似的話在耳邊迴蕩,路清淮的心口莫名疼了一瞬。

就好像回到了手術前,冰冷的刀划過胸口,他的身子止不住發顫。

蕭玄卿還想再說,發現一向鎮定的師尊雙肩發顫,仿佛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他伸手,擁抱對方的姿勢停在半途,終是收回手。』

這次的夢境極短,路清淮的身子仍是乏力昏沉,更是無法避免地起了高熱。因為承受不住寒冰床,他下意識逃離,掉到地上。路清淮勉強撐到白日,模模糊糊聽到屋外有人喊「師尊,弟子前來請安」。

可他實在提不起力氣,沒有回應,隨即,門被破開。

額間貼著一微涼,讓路清淮的滾燙有所緩解,他情不自禁地拿額頭蹭了下對方的手。

他一向厭惡與人接觸,可來人竟讓他覺得安心。

就像是小動物般去蹭一蹭撫摸的人。

而來人真順著路清淮,手從額頭滑過,到下巴處,如愛寵般隨意對待。

輕笑一聲,蕭玄卿眼中儘是嘲諷,修真界第一的清淮仙尊居然也會染上凡人的疾病。

難怪相生夢境中狀態不對。

蕭玄卿彎腰,想把地上蜷縮一團的師尊抱回床上。可剛沾到寒玉冰髓床,路清淮便冷到打顫,不願鬆手。即使失去意志,仍緊緊環在蕭玄卿頸間,喃喃道:「冷...」

「師尊,好好靜養,你的病才能好。」

不顧路清淮意願,蕭玄卿將纏在自己頸間的手指一根根掰開,把路清淮安置在床上。

陷於不正常的潮熱間,路清淮緊閉眼,只不斷強調:「好冷。」

掙扎著想要攀上熱源。

手卻被強勢地按住,按壓在床/笫間,同寒玉冰髓床更加貼近,連帶墨色長髮都結起一層霜花。

脆弱凌/虐。

內心所思所想,再加上夜裡的夢境刺激。路清淮的眼角沁出了些淚,因高熱胡言亂語地說著囈語:「蕭玄卿,我真的不想你死。」

可是你不死,我就回不到原世界。

路清淮死死咬著下唇,沁出血珠。即使神智模糊,他還是將後半句話吞入腹中。

而蕭玄卿強定住神,眼裡泛起不可置信。匆匆逃離玉清居,門被風帶上。

不想我死。

師尊大抵是燒得厲害。

第9章 後山被欺 耳尖發紅,槿紫靈火在手心浮……

一日過去,系統的限制撤去,修為回歸。路清淮額間溫熱,燒漸漸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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