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無。」路清淮搖頭,他不能讓蕭玄卿知道自己已察覺食慾異樣,才順應著他,因此道出謊言:「近來,無情道的修煉出了差錯,所以才一時無法受控。」
頓了頓,路清淮艱澀道:「只不過你不喜男子,想來也厭惡昨夜的事,是為師失責。」
插/在蕭玄卿心尖的刀被瞬間拔出,傷口癒合,連流出的血都成了蜜。
雖然是修煉差錯所致,此刻蕭玄卿的心臟卻被完全填滿。
師尊並不抗拒自己。
這一事實令他欣喜。
他拾起路清淮的手,欲親吻指側。咫尺的距離,停下,並未吻上:「師尊,我雖不喜男子,但對師尊並不排斥。」
「不過師尊,下次無情道再有差錯。」蕭玄卿憶起昨夜,眼神沉下,「來尋我,不要尋旁人。我是師尊的徒弟,應幫助師尊。更何況,你我間的約定仍在,這樣也許能更快地擺脫弟子對師尊的錯覺。」
昨夜的師尊太誘/人,只要一想到可能會有他人看到這幅模樣,他便嫉妒得發瘋。
「……好。」
——
時辰已過戌時,蕭玄卿前往凌雲閣修煉,路清淮則洗漱穿戴好前去赴宴。
修真界的門派間有各式各樣的往來,雖然各門派忌憚於清淮仙尊冷臉待人的名聲,但巴結他的人仍是絡繹不絕,每日送往雲穹派的請帖皆有數十。
自穿書來,往常的宴會,路清淮一概拒絕。
唯獨這一次有所不同,宴席上有壓制魔性之物:胥靈石。
謝乘風雖未和他明說,但結合蕭玄卿魔根的體質,路清淮立刻聯想到與其有關。
金光浮越在碧波上,層層挨挨的蓮花在清風間搖曳。
其上風亭水榭,觥籌交錯,眾人的酒盞你推我迎,好不熱鬧。
酒盞下肚,一弟子已有三分醉,與同伴悄聲:「聽說了嗎?這場宴席清淮仙尊也來,所以前些日子各派都在爭搶入宴的邀請函。」
同伴自是不信:「怎麼可能,幾百年來,從未聽說過清淮仙尊赴哪個門派的宴。就連武聖岳承宇都未成功,此宴雖辦得不錯,但也比不得武聖的宴席。」
「武聖他對清淮仙尊……」心思不純。
醉酒弟子本想說,驟然酒醒,出了身冷汗,未說完。只是壓低聲音,附在同伴耳旁:「聽說清淮仙尊來此,是想要一件東西。」
同伴搖頭,不去搭。心想:清淮仙尊已是修真第一,怎會為了一件東西親自前往?
可宴會上的人群卻突然喧譁起來,同伴朝著那處望去,驚訝低呼道:「清淮仙尊?」
穿過曲折迴廊,宴席主人在路清淮前面為其引路,內心激動小心。雖然清淮仙尊接了請帖,但他沒想到對方竟真的會到。
直接將路清淮引至上位,路清淮看出那是主人席位,淡道:「不必特殊對待,本尊坐其他位置便好。」
落座,是最偏僻的角落。那處有一雕花喬木屏風,隔絕了所有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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